,紧张地挤出一抹微笑,“程浩是谁?五爷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莫南泽淡然一笑,没说话,带着娄青离开。
容华眸色愈发沉重,望着莫南泽和娄青离开的背影,拳头握得死紧。
车辆行驶在马路上。
娄青疑惑问,“五爷,你刚刚为什么会提到程浩?”
莫南泽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淡淡道,“你没看出来吗?”
娄青,“看出什么?”
莫南泽,“容甜的大哥,容华。”
娄青道,“没看出来,总感觉他的眼神似曾相识,但样子又很陌生。”
莫南泽云淡风轻道,“他是程浩。”
娄青震惊,瞠目结舌地望着莫南泽,拳一握,气恼道,“五爷,刚刚你为什么不一枪毙了那个叛徒?”
莫南泽,“他已经暴露了,留着反而是件好事。现在最担心的是白禾,他才是最危险的人物。”
娄青反应过来,惊讶道:“他们藏起来这半年,原来是在整容,然后捏造死亡事实,换一张脸,换一个身份重新生活。”
莫南泽眉心紧蹙,心里泛起一丝忧虑。
如今,白禾淹没在茫茫人海之中,看不清哪张皮囊之下才是这个魔鬼。
轻雾一家已经全落入他的魔爪里。
他担心下一个,是轻雾。
第179章 衡量爱的标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映进屋里。
轻雾还在睡梦中,听见房门被人打开,她惊醒过来,缓缓爬起,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女人。
俞岚见到床上的轻雾,先是一怔,脸色黯然,冷声道:“你怎么睡在阿泽房间里?”
轻雾缓缓握拳,一大早上,因为俞岚的出现而心情烦躁,郁郁不乐。
莫南泽的房间,俞岚竟然有密码?
轻雾不悦道:“我丈夫的房间,怎么就不能住?”
俞岚黑着脸走进卫生间,在里面捣鼓一通,随即拿着一块湿布出来,自顾自擦拭着座椅和柜面。
轻雾不解:“你在干什么?”
俞岚冷哼,带着一丝讽刺:“你是不会搞卫生,现在连看都看不明白吗?”
轻雾深呼吸一口气,捂着被气得发紧的肚子,好声好气问,“我是问你,为什么不请自来,在我丈夫的房间搞起卫生?”
俞岚站直身体,气焰颇高地望向轻雾,淡淡道,“白小丸,我是阿泽的助理,这半年来,不管是他的生活还是工作,我都面面俱到,事无巨细,把他照顾得很好。我不像你……”
轻雾脸色愈发难看,“我怎么了?”
俞岚不屑一顾,“你除了给他添麻烦,你还会什么?你给他煮过一次饭菜吗?你给他叠过一次衣服吗?你给他送过一杯水吗?你工作上帮不到他什么忙,连生活中都照顾不好他,你什么也不会,你只会吃醋,只会挑拨我和他之间的纯洁友谊。”
轻雾感觉肚子一阵阵发疼,咬着后牙槽深呼吸。
从小到大,家庭和国家给她的教育就不是贤妻良母付出型,每个人都应该各司其职,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发光发热。
轻雾平复情绪,反问道:“我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佣人,我为什么要做佣人该做的事?”
俞岚:“你既然嫁给他了,这些就是你本该做的。”
轻雾蹙眉,一脸不解:“北国哪条法律规定,做妻子的必须要给丈夫做饭、叠衣服、斟茶递水、打扫卫生?”
俞岚蹲下身继续擦桌子,一脸嫌弃地嘀咕,“我就想不明白,阿泽为什么会喜欢你。”
轻雾听到她的嘀咕声,胸口闷堵难受。
她也想不明白,都是新世纪的同辈人,为何俞岚的思想如此食古不化,墨守成规。
她还活在男尊女卑的古代吗?
想来俞岚这样的思想,即使做莫南泽的小妾也心甘情愿吧?
轻雾隐忍着说:“俞特助,以后阿泽的房间不需要你过来打扫,麻烦你出去吧。”
俞岚没理会轻雾,擦完桌子,又跑到衣柜前面,开了柜门,开始整理莫南泽的衣物。
她把衣服按照颜色区分,由深至浅摆放,看到衬衫皱了,抽出熨烫板,拿出熨烫机,熟练地熨起莫南泽的衣服。
看着俞岚如此娴熟的动作,看来不是第一次了。
轻雾不知道别的女人会不会纵容一个爱慕自己老公的女人肆无忌惮地侵入丈夫的私人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