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得了爹爹的话,夏思蝉便也安心下来,又恢复了笑容,道:“爹爹做事,女儿自然是放心的。您也不必太过紧张,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夏家一向持身正,也不怕那些人手段下作。”
夏醇笑着应了,略与她说了几句,便道:“前日你走后,明儿找不到你,还哭鼻子。你今日既然来了,去看看他吧。”
夏醇的表情努力装着平静,心中倒是波涛汹涌。想着先支开女儿,别吓着她。
夏思蝉本来也是来看夏浩明的,此时听得这话,顿时起身笑道:“那女儿先去看看,爹爹您且忙着,我便不搅扰了。”
夏醇温和的笑着点头:“嗯。”
夏思蝉边走边想着去明熙苑看能不能遇到大哥?
不过,看样子爹爹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自己担心前世大哥二哥惨死的事,这辈子应该不会发生了。
得了爹爹的话,夏思蝉便也安心下来,又恢复了笑容,道:“爹爹做事,女儿自然是放心的。您也不必太过紧张,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夏家一向持身正,也不怕那些人手段下作。”
夏醇笑着应了,略与她说了几句,便道:“前日你走后,明儿找不到你,还哭鼻子。你今日既然来了,去看看他吧。”
夏醇的表情努力装着平静,心中倒是波涛汹涌。想着先支开女儿,别吓着她。
夏思蝉本来也是来看夏浩明的,此时听得这话,顿时起身笑道:“那女儿先去看看,爹爹您且忙着,我便不搅扰了。”
夏醇温和的笑着点头:“嗯。”
夏思蝉边走边想着去明熙苑看能不能遇到大哥?
不过,看样子爹爹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自己担心前世大哥二哥惨死的事,这辈子应该不会发生了。
夏醇待得女儿起身走了,他方才敛起了笑容,神情冷肃道:“去,看大少爷,二少爷回来没有?回来便请他俩过来。”
“是,老爷。”小厮安林躬身去喊二位公子。
须夷,夏思文快步走了进来,对着夏醇行礼:“父亲。”
夏思文进门时,看到的便是夏醇少见的浓眉紧锁。他脚步微顿,挥手让人出去,这才担忧地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印象里,上一次父亲这个表情,还是小妹赏菊宴遭遇的那桩事,隐忍下请官媒去魏府提亲的时候。
听得长子的声音夏醇抬起头来,道:“近来那人找你还频频么?”
这话一出,夏思文的脸色也微变,沉吟道:“回父亲,那位的示好不断,这几日尤甚。”
毕竟,夏家跟魏家联姻,可谓是风光无限,这样的示好机会,那位怎么可能放过?
他说到这里,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出什么事儿了么?”
夏醇叹了口气,将夏思蝉的话说了一遍,末了又道:“今上身体欠佳,太子虽是如今正宫所生。然口碑欠缺。二皇子母族不容小觑。咱夏家几代为官板正,如何被人盯上?更何况,魏子骞身在刑部,他让宝儿来传这些话,怕是大有深意啊。”
听得父亲这话,夏思文略微沉吟,便是一身冷汗,试探着分析道:“难不成,是那位的示好,让有心人想以此来做文章?”
梁国礼仪治国,最讲究礼法,立储更是如此。
当今皇帝正是春秋鼎盛之年奈何龙体欠佳,膝下已经成年的皇子有三位,偏偏这三位都是不容小觑。
除太子是当下中宫皇后所出,三皇子乃先皇后所出,二皇子母族又太过强势。
也正是因为如此,除除出外征战的三皇子外,宫中二位皇子暗中可谓是波涛暗涌。
夏家虽身在官场,却也是清流一族,且在京中几代,可谓根底颇深家原本是保持中立的,有些人便动了心思。
那位想拉拢夏家的,笃定夏醇乃一介清流,手中没什么实权,且俩儿子官职不大。知晓夏家宠女,只是,这样的家族如何给女儿做支撑,除非他们跃了龙门,譬如,搭上皇子。
也正是因为,夏思文才松动了口风,太子属僚内阁首辅范云帆闻弦歌而知雅意,近来跟夏家的互动也越发的频繁了起来。
然而今日魏子骞让夏思蝉传来说的话,却让他们出了一身冷汗。
皇家倾轧的残酷,他们并非不知道,但却未曾想过,如今还未开始,就先被人盯上了。
想想也是,夏家就是不依附太子党,二皇子跟他的附拥者肯定也认为夏家就是太子的人。
倘使他们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