膈应她这个称呼。
夏思蝉转过脸,看了看面色沉冷的魏子骞,又看向自己掌心停着的那只枯黄的小蚂蚱,蓦得,她的心里一点一点的温暖起来。
这人跟前世的他貌似有点不一样。
前世自己暖了他四年都没能暖得了他的一颗冷硬的心。
可偏偏他对自己丁点的好,让夏思蝉心中的防线开始动摇。
······
这么风尘朴朴地赶了两日路程,又是夕阳西下时,马车慢了下来。
盏茶时间,马车便停了下来,魏子骞朝外问道,“到城门了?”
坐在外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