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谓的长生不老丹药,凭他那虚弱的身体,不假时日,身体肯定会溃败下去。
唉,眼见京城即将动乱,野心勃勃的二皇子有母族加持,动作频频,太子和二皇子在朝堂上势如水火。
这一世二皇子提前有动作,不是上一世是在三年后。
魏子骞虽然不在朝中,不过,他还是对朝中情况了如指掌。
别看他坐着船,但凡船只夜泊停下,沿途都有暗卫随时跟他联系。
因此,他首先派人前去北戎把密函交给三皇子程潇,叫他提早准备。
······
中午的膳食,除了一碗烧鸭,一碗炖內,一尾蒸鱼外,还有一海碗炖的乃白的鱼汤,里面添了几颗滚滚鱼圆,船上的管事殷勤道:“老爷,夫人,尝尝这个,这鱼圆是厨娘新鲜现打的,里面掺杂去皮捣碎的荸荠和松子,咬在嘴里不同旁的鱼圆口感只觉绵软,它还有些脆和甜的。”
“嗯,不错。”魏子骞微微点颌,夏思婵也满意的道:“谢谢。”
那位管事见客人满意,忙识相地躬身退下。
康成不用说,上去给管事打赏几块碎银。
那位管事开心得连声道声:“谢谢,谢谢!”
随后,魏子骞拿起汤勺把夏思蝉面前的小碗盛满:“鱼汤要趁热喝,不然会有腥味。”
夏思婵如今对魏子骞所有关怀的动作都坦然接受,闻言也只是面上晕红,眼睛里润润的,泛着晶亮的光,声音轻轻软软的:“谢谢相公。”
这一声“相公”每每叫得魏子骞心情舒坦无比。
夏思蝉其实早就放开心结,前世种种比如过眼烟云。
也许那一世他不是真的对她冷清冷肺?而是有苦衷?
这辈子他对自己的好,都是亲身体会到的。
只不过有时会控制不住忆起上辈子的事来,这也是人之常情。
算了,给自己一个重新接纳他的机会,就当面前的魏子骞不是上辈子的魏子骞就是了。
夏思蝉默默的给自己洗脑。
午后,夏思婵午觉醒来,抬眸便见魏子骞斜坐在临窗的长塌上,手里执着把折扇,凭窗远眺。
身穿天青色的长衫,深色的腰带勾勒出纤瘦的腰身,衣物上常年萦绕着似草似木的清隽味道,便如其人,直若庭中宝树,阶下芝兰。唇角还挂着一抹轻慢的笑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少有的闲云野鹤的感觉来。
这些天,夏思婵早就见怪不怪这人无事就爱坐在这儿看书,陪着她。
转眸见屋里头,不知什么时候桌面上摆了一盘棋。
由于是午睡,夏思婵便没退去外衫,只在肚子上盖了条薄被。因而她掀被下床,声音慵懒问道:“相公没午睡?”
魏子骞转头便见刚睡醒的小妻子,粉面桃腮,懵懂可爱的小模样。不知觉的声音温和道:“睡了的,刚醒。”
侍菊听见里面的动静,“扣扣”轻轻啪了门:“小姐睡醒了?”
“嗯,进来吧。”夏思蝉随即应声。
待夏思婵重新绾好发,望着桌子上的棋盘,心蠢蠢欲动:“夫君,下棋吗?”
棋盘本来就是魏子骞叫人送来,为了消除小妻子旅途上的枯燥,来陪她消遣的。
闻言,点颌道:“行。”
魏子骞哪有不允?他本来叫人把棋盘送进来便是陪小妻子消遣的。
第69章 下棋
活了两世,夏思婵一样很爱下棋,她的棋艺是很不错的,在十二岁以前都是江南来的一个围棋大家亲自指点,她的棋力自然是不凡,不过对上真的在京中身经百战的魏子骞,夏思蝉不止是略逊一筹的差距。
果然,下了有盏茶功夫,夏思婵的白子已经处于弱势。
看她平时很稳重,可是毕竟也才十六七岁的年龄,儿时她时常和父兄下棋,每次输了以后她便不服气,吵着要再来。
当父兄被缠得受不了的时候,她便会如此吵着:“我要赢!如果我不能赢,我就乖乖听话,如果我赢了,你就给我一个愿望。”有时父兄最后没辄了便让着她,然后便要挪腾时间带她出去游玩,有的时候父兄心一狠,她最终输了,便会帮父兄捶背倒茶。
哪成想跟魏子骞下棋也是连输了叁场,有些急了,她是第一次输到开始耍赖,也不知道是不是内心不由自主的把魏子骞当作最亲的人看待,她居然开始偷滑了。
夏思婵已经有些红了眼眶,耷拉着脑袋,直嘟囔着:“我今天一定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