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面上倒是没说什么。
他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便去了隔壁临时书房。
留下时间让小妻子消化。
夏思蝉则是让侍菊着人抬了水来沐浴。
浴桶内雾气氤氲,夏思蝉坐在里面,感受着水雾迷茫,心中却是回想起了方才的一幕。
魏子骞那些话,本意她也回过味儿来了,可知道对方是在变相的跟自己保证,夏思蝉却越发觉得心里有些激动。
分明这一世跟上辈子是真的不同了,瞬间,心又放回肚子里去了。
······
天天跟魏子骞待在船上,无聊下,叫她注意到魏子骞腰带上系着的一个夏日放置驱促蚊虫的香囊,想起来自己两辈子都没绣只香囊送给他。
魏子骞也发现小妻子盯着自己的香囊看,便打趣道:“婵儿是想替为夫重新绣只香囊?”
“呃?”
绣只香囊也不是不行,关键是自己的绣活不行啊!
不过,不服输的夏思婵一口答应下来:“好,明日我就开始替你绣只香囊。”
魏子骞记起蒋约同那显摆的香囊,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夫人绣的,一脸得意地说:“是我内人绣的,家里还有好几只,留着替换。”
那时他根本就不羡慕,有什么可拿出来炫耀的?不就是个香囊吗?
家里有的是绣娘,不用说绣几只香囊,衣服鞋袜那个季节不是新做。
这会儿却是迫切想要小妻子给他绣香囊包,他好时时戴在身上,就好像她时时跟自己待在一起。
想到这,孤冷高傲的魏大人第一次对一件寻常的俗物有了期待。
夏思蝉说干就干,立马叫侍菊准备绣香囊的绣线,兴致勃勃地行动起来。
侍菊一脸懵逼:“小姐,您是认真的吗?”
话说侍菊打小就跟在她身边伺候,她家小姐的手除了拿笔写写画画,从未见过她拿针线,更遑论绣花?因而,持怀疑态度。
第72章 绣香囊
夏思蝉瞥一眼侍菊,自信满满道:“说什么呢?本小姐怎么不是认真的?快点把针线筐拿来。”
她还就不信,区区一个香囊难不成比习字还难?比学棋还深奥?
“侍菊,你说我绣什么好呢?绣鸳鸯还是喜鹊?要不绣牡丹吧!”夏思蝉边把香囊缝合起来,准备绣荷包时问道。
侍菊看着她把个香囊缝合得歪歪扭扭的,只能顺着她话意说:“小姐,您还是先绣对喜鹊吧,等熟手再绣鸳鸯不迟。”
“诶!也是哦!”夏思蝉一听连连点头,想她当初学绘画时,也是从简单的一叶一草画起的。
侍菊在一旁给她理着线,一边叫她怎么走针。
没一会儿夏思蝉“诶呀!”一声,针扎着手指头,侍菊忙放下手中的绣线,心疼地皱着小脸说道:“小姐快把手指头放嘴里吮吮。”
说完站起身来,从针线笸里找出一小块干净的白娟,撕下一个小布条把她扎破的手指头包扎起来。
“咳,不用。”夏思蝉见侍菊小题大做,好笑地摇头。
“小姐,还是让奴婢来绣吧!”侍菊心疼地说道。
夏思蝉摆手道:“不用,本小姐还就不信绣不好它!”
再说,魏子骞想要的是她亲自绣的香囊,教别人代劳怎么说得过去?
只是光有信心也无用的,第一次做针线活也不是那么如意的。
跟她习字绘画是一个道理,除了天资聪颖外,更要天长日久的勤练,才能熟能生巧。
夏思蝉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她生怕魏子骞见到她笨手笨脚的会笑话她,都是趁他不在跟前偷偷摸摸的做。
直到船要到京城,她绣的荷包才算完工。
只是,侍菊看见她家小姐绣的荷包是一言难尽。
她家小姐这绣的是喜鹊还是焉了吧唧小鸡崽?
某个不自知的人还一脸的求表扬:“侍菊,你看本小姐绣得还可以吧!”
她记得当初习字绘画,不知道作贱父兄多少张金贵的宣纸跟笔墨。
这第一次绣香囊什么都没浪费,只是手指头被针扎得疼。
夏思蝉从自己的荷包里取出来几块带有薄荷味的香丸,放到刚完工的香囊里,就算是大功告成!
待到晚膳后,夏思蝉捏了捏袖袋里的香囊,悄摸摸的跟在魏子骞后面,还真是像个小媳妇。
魏子骞停下脚步,大掌去握她的小手,不经意碰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