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泪痕,声音沙哑道:“嗯,我无碍。”
她倒也不是特别的悲伤,只是猛然之下应有的反应。
因而,陈媛很快收敛情绪,转为心焦,忐忑不安起来。
虽说他们父子没在她跟前吐露出多余的信息,她也有所感觉朝中风云诡谲。
至于谁做皇帝,陈媛倒是不放在心上,总归是他们姓陈的,这是无需质疑的。
她心中只是担心他们父子二人的安危。
陈媛不想自己这份不好的情绪感染给儿媳,随即叮嘱夏思蝉几句,便起身告辞。
只是陈媛怕夏思蝉知道朝中局势动荡,叫她担心。
诸不知夏思蝉是经历个上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