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粟坐于高头大马,在吕布身边耳语:“此乃皇帝秘旨,黄巾与豪门,陛下一个也不想留!我若是对这位手下留情,洛阳那边,皇帝可不会对我手下留情。”
吕布了然:“你和义父是一伙的?”
刘粟笑而不语,只管指着周围的一千匈奴游骑:
“哥哥,财宝众多,我让这些人送你回去。不过,你得帮弟弟个忙,眼见秋收将至,鲜卑必然闹事。哥哥能否抽些时间,让鲜卑见见神将威武?”
吕布的智商,比程远志还堪忧,几百车财宝贿赂,让他去杀皇帝都够,更不要说区区鲜卑。
一口一个哥哥,一口一个神将,吕布听得飘飘然:“弟弟放心,我只是义父账下主簿,不事战斗。这次回去便向义父请假,回老家住上几个月!”
两兄弟一拍即合,刘粟催促吕布先行,他去打发程远志:“哥哥早些来,弟弟备好烈酒,我二人日日饮酒作乐,岂不快哉!?”
吕布对马奶酒心心念念,风风火火离去。转头,刘粟对程远志一点好脸色也没有,更不解释一千匹战马去处,只是冷冷下令:
“程远志,大贤良师的任务既已完成,你速回许昌交令。我有要事,要在草原为大贤良师张目,没时间陪你磨蹭!”
程远志噤若寒蝉,可转瞬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程远志,应该才是主帅吧……”
不提程远志如何,张角收到战报,险些把书简捏碎:“孽障!孽障!这刘粟反了天啦!”
水神秦贺不知道这位同门打什么主意,但不妨碍踩上一脚:
“师父息怒,徒儿水军已经整肃完毕,亦可为太平道效犬马之劳!那刘粟偷奸机巧之辈,纵使有些本事,和我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