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楚清寒同意一次以后,每次上药的时候秦方好都会带上小饼干去他的房间里。
“你是准备赖上我了?”楚清寒看见人带着小饼干又来找他抹药。
“因为师尊最好啊!”他嘿嘿一笑,将药和饼干分开放好。
身上的伤口已经好了大半,活动起来已经不会觉得疼,开始重新长肉就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总觉得痒。
两人相对坐着,楚清寒吃东西的样子都很是养眼,一口一口细嚼慢咽。
“好吃吗?”秦方好问着面前的人,一手忍不住想要到去挠伤口的位置,手臂上已经被挠出红痕,伤口都有再次破皮的样子。
“还不错。”楚清寒伸手将对方的手拿下来,“不想再抹药膏了。”
面前的饼干很快就被解决完,对着人招招手。
熟练的将药膏拿出来,涂抹在背后,看到后腰上又开始重新浮现出浅色的痕迹,像是尾巴一样印在后背。
他的眼眸一沉,伸手拂过这一片痕迹,直至变淡消失,在上面附上一道障眼法术,重新恢复原本的样子,这才将药膏涂上去。
秦方好觉得今天上药有点慢,也没有催,能够有人上药就满足。
房间里的檀香一直都鼻尖萦绕,背后的动作轻柔,都觉得有点昏昏欲睡。
楚清寒将药膏收好,发现面前的人已经睡着。
双手枕在脑袋下,将脸颊的肉挤压出来,睫毛的阴影落在脸上,均匀的呼吸着,时不时砸吧砸吧出声,不知道梦见什么了,嘟囔出声。
“不……不要……”
声音太小,楚清寒没听清,起身走近仔细听。
“不要……会飞……灭……”
不要会飞?这是在梦里都在御剑吗?
秦方好再次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下来。
身上的毛毯也顺着动作落在地上,除了窗外的明月就剩下旁边一盏摇曳的蜡烛,显得格外的孤独,
“系统。”
“怎么了宿主。”系统这个时候倒是回复的很快。
“我以后就只能够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吗?”
“是的宿主。”
秦方好撑起身子,“回去吧。”
——
等到若松将药浴带来的时候,他的伤口几乎都已经恢复了,就剩一点点的疤痕。
“这个药浴你泡个五日,身上的疤痕就能够消失不见。”若松将药浴压成一块一块放在桌上,嘀咕:“男人有疤痕多帅啊,清寒真是的……”
“师叔你说什么?”
后面的话秦方好没听清,问一遍也只得到一句“没说什么”。
膏药抹完后,秦方好就又开始日复一日的给楚清寒做早膳。
也在每天的早上能够遇见晨练的成逸兴。
“成师弟,你的伤口好些了吗?”秦方好端着做好的瘦肉粥和老婆饼,他发现上次做过一次后,楚清寒就还蛮喜欢这个的,前后做了好几次都没有吃腻。
成逸兴每天都看着这么丰盛的早膳,普通师兄弟的对话。
“嗯,伤口已经长好了,若师叔的药很管用。”
秦方好点点头,侧身想要离开,对方却不像平时一样让开,而是挡在身前不动。
“成师弟,能让一rang——”
“你这个能够给我一个吗?我也还没吃饭。”成逸兴指了指旁边的老婆饼。
“师弟不是辟谷了吗?还需要进食吗?”
“偶尔也会。”师尊也不需要进食,你不也是每天都给他做早膳吗?
秦方好觉得这个老婆饼是不给走不了了,叹一口气,转身回后厨。
回来的时候放两个到成逸兴手里,“现在可以让一下了吗?等会早膳要凉了。”
“……”
秦方好泡在药浴了,这是最后的一次药浴了,终于不用满身都是药的味道。
“呜呜——”
外面传来虎蛋的低声吼叫的声音。
虎蛋是性子还算温顺,在看到其他人的时候,都是平等的不理会,自己秦方好给他做的小窝里睡觉。
白天都是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虎蛋,怎么了——?”他裹上单衣走出去就听见其他的声音。
“逆子,本座是你爹!你喊什么喊!”
千永清穿着和上一次一样的衣服,在秦方好看来是会风湿的程度,银色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碧玺般的绿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