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一时竟然难以明述自己的心情，嗤笑：“怎么，连一个人傻不傻都看不出来，你怕不是才是真的傻子吧？”

“不过，这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叶卓唇角带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缓缓开口：“你知道吗？想要摧毁一个人，方法有很多种，最常用的嘛！自然就是杀人诛心。但杀人有什么意思呢？杀人不过头点地，片刻的痛苦罢了。”

他加重语气，语调轻松中带着一丝冷意：“诛心才过瘾，让一个人精神痛苦沉沦才是真正的本事。看着一个人一辈子都活在痛苦煎熬中，生不得，死不成，那样才算是毁了这个人，这样才痛快！”

嘴角笑意逐渐加深，叶卓拎着罗浩的头发，迫使他看着自己：“如何？这一定会是一份让你记忆终身的大礼。你可要好好收着哦！”

“你！”罗浩看着满面笑意的叶卓，不知为何心底竟有些发怵，他咬咬牙，暗道自己怕是疯魔了才会被他的话唬住。

“就算你恢复神智了又如何？你不过是个没有靠山未曾修炼的废物罢了。就算是说的吓人，你又敢拿我怎样？”

叶卓沉默半晌，一时无言，属实是想不明白为何在自己已经表现出这么大异样的情况下，他竟未曾察觉到丝毫不同，嘴角抽了抽，片刻再度扬起一抹浅笑：“不相信吗？倒也无所谓，你很快就会明白了。”

叶卓缓缓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