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视线后，天灵立刻冒了出来，眼中满是兴奋，这几天待在王家，为了避免引人注意，天灵的活动范围一直被局限在小小的房间里，这对生性爱好自由的天灵来说，简直等同于灾难。

“不知道。”叶卓答得响亮。

天灵微微沉默，片刻转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叶卓。

“我对这地方又不熟悉，我怎么知道应该去哪？”叶卓的话语听上去颇为理所当然，“走一步看一步喽！”

“你连去哪都不知道？那你这么急着离开干嘛？”天灵抓狂。

“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比起枯坐着修炼，自然还是在外历练对自身的提高作用更为明显。”叶卓故作深沉。

“呵呵！”天灵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懒得理他。

“往北边走。”一个苍老的声音倏然响起。

叶卓没什么反应，但天灵却被吓得险些没稳住身体，直接栽倒地上。

“你怎么总是吓人！”天灵愤怒地吼道，但却没有人搭理他。

“为何？”破空向来不做无的放矢之事，但叶卓还是有些奇怪。

“我总觉得北边隐隐约约传来了一些很吸引我的气息，让我有些熟悉，但是又不知道那是什么。”破空的声音有些迟疑，带着些困惑之意。

“哦？这种地方还会有你熟悉的东西？”叶卓兴致瞬间升起。

“这地方连天灵草都有呢！有我熟悉的东西不是很正常嘛？毕竟当年的事情过后，很多元兵都散落到了整个虚无大陆各地。若是当真有落在这里的也不奇怪吧！”

“那倒确实。”叶卓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