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萧君临望着安宁侯世子袁焕英的眼神十分的复杂。
本来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他已经到了厢房门前,没想到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打晕,在醒来之时,已经在另一间厢房之内。他现在也想知道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在背后袭击自己。
“请二皇子……咳咳”袁焕英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把二皇子请出来。
其实此刻在厢房内的二皇子心里也是有些郁闷的。
因为他将那女子压在身下不久就发现了此女并非是墨家那个叫桃夭的小丫头。虽然这女子的身材比那个墨家的丫头更玲珑有致,胸脯也更挺翘,腰肢也够纤细,身子也够柔软,但是这女人却不是他想要的。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又因那催情香的作用,他此刻已是按捺不住心中的那股火焰,也就顺势继续下去。
听到房间外面有人到了这里,他心里也有些暗自庆幸,庆幸身下的女子不是墨家的丫头。不然的话将他这种兄占弟妻的行为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就算将来能夺得那个位子,也会被人诟病。
所以一看身下的人不是桃夭,他也就心中无所惧了,而且这室内催情香的香气还没有散尽,他完全可以说自己是宿醉,想来此歇息片刻,没想到却受人算计,宠幸了安宁侯府的一个婢女。他在将这婢女收进他的府中做个侍妾,这样既全了他的名声,又将责任全部推给安宁侯府,所以小厮敲门的时候,他才怒骂了一声。
萧君逸身下的婢女也在那撕裂般的疼痛时,头脑中逐渐清明起来。它看清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竟然是二皇子时又惊又惧就是狂喜。
她本来得了命令,是要将墨家那姑娘引来此地,帮大皇子成其好事的。没想到自己在路口等待大皇子时,竟然被人打晕。而醒来之时,已被二皇子压在身下。
她一开始是惊惧的,因为在这张床上的应该是墨家那姑娘,而在上面辛勤劳作的也应该是大皇子,然而现在躺在床上竟然是自己,而上面的却是二皇子,这就说明这件事情败露了!
如果被追究起来,二皇子说自己蓄意勾引于他,那么她就是在劫难逃,只有死路一条了!当她看到二皇子眼中那燃烧的情欲的火焰时,她又是一阵狂喜,如果她能奋力的迎合二皇子,让二皇子满意,也许她从此之后也就飞上枝头了!
所以她便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努力着,迎合着,总算在最后让萧君逸满足的瘫软在床上。
终于在安宁侯世子袁焕英叫第二声二皇子的时候,萧君逸穿戴整齐,出了厢房的门。
“袁世子今天的事,本店需要你给本店一个解释!”肖军义面尘似水,冷寒的对袁焕英说道。
“二皇子殿下,这屋内的女子是是……”袁焕英指着厢房内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哼!这屋内是贵府的一个婢女!袁世子,本殿醉了酒,本想来此处歇息一会儿,没想到这屋内竟然被人燃了催情香,连屋内那婢女也中了催情药。本殿今日是受你安宁侯府之邀来贵府参加赏花宴的,没想到却遭人算计,宠幸了你府上的一个婢女。袁世子,你倒是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一听,这厢房内与二皇子云雨的居然是安宁侯府的婢女,而不是墨家那个丫头!
“婢女?不应该是墨小……那谁吗?”一听厢房内的女子是婢女,袁焕英一着急,差点没把实话说出来。
“应该?怎么?安宁侯世子觉着,这厢房内应该是阿陌的准皇子妃?还是原柿子一早就知道了这厢房里的人是谁?”不等萧君莫开口,一旁的平南王世子纳兰容焰就摇着羽扇,若有所指的说道。
“不不不,我怎么会知道厢房里的人是谁?是刚才莫小姐不在,大家都说……所以……我以为……”袁焕英在纳兰容焰的连番质问下,显得有些慌乱,语无伦次。
一旁的大皇子怕这袁焕英言多有失,将他们预谋的事说出来,连忙说道:“二皇帝不是说这厢房里面的是个婢女吗?既然那婢女已经跟了二皇帝,那就这样,袁世子,你就将你府里的这个婢女把给二皇帝好了。左右不过是个婢女而已。”
“既然那婢女已然跟了二皇子殿下,那殿下走时将那婢女带上就是。”袁焕英也怕自己再说漏了嘴,连忙就坡下驴,顺着大皇子说道。
这时,那婢女也已经穿戴整齐出了厢房的门。听见袁焕英的话,连忙忍着身体的不适,跪伏在地说道:“婢子叩谢世子成全。”
“呀,怎么这么多人?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这时,桃夭的声音自众人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