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龙倾闵三人听到后也是故作沉思片刻,没过一会儿龙倾闵抬起头看向那男子问道:“那你们这儿的城主为何不管管他女儿的所作所为。”
一直开口说话男子并没有回答,而他身旁的那位男子却开了口:“这城主大人啊为人处事很好,为我们洋城作出的贡献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如今这大小姐变了,城主大人也变了。”
说完见那三人都端起了自己桌面的酒杯一饮,便谁也不再口说话了;眼见着窗外夜色袭来;片刻后三人站起身跟沅芷瑶他们道别:“几位,如今这城门已经关闭了;你们还是就在这儿落脚;待明日开城门后就快离去吧。”那与他们说话最多的男人面上有些担忧,但也没再说些什么三人就相继离去了。
就剩沅芷瑶她们四人,许是几人听得出神了,他们桌上何时上好的酒菜都不知;此时一直没开口说话的陈烨看着他们说:“你们觉得这几人的话是真是假?”
沅芷瑶手拿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才悠悠的开口:“或许真,或许假。
陈玲珑自然是看不惯她的样子,一时忍不住又开始了冷嘲热讽:“切;瞧你那卖关子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那当事人了。”
而她看沅芷瑶并不打算与她争吵,觉得没意思也就作罢,龙倾闵盯着桌面看了许久才说了他的想法:“若真如他们所言,那这城主与大小姐的变化莫不是中了什么邪术。”
众人都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思索其中的问题所在,这时;一道冰凉清爽的女声从他们后方的角落处传来:“不是中邪,是中了蛊。”
几人转头顺着声音来源望去,便见角落处的一张桌子边有一女子;她缓缓站起身来;一身极具民族风情的淡紫衣衫;裙裾上一寸寸的皱褶;用一条深紫色腰带束紧;将一头乌黑的秀发编成一个个俏皮的小辫子;素面朝头,清新淡雅,脸上的五官一看便不是当地人的长相打扮。
只见她端起手上的酒杯朝她四人走来,雪足上穿着小巧的红绣鞋;每走动一步那脚腕上的风铃铛便是“铛铛铛”的声响传了出来。
她走到沅芷瑶跟前对着她举了举酒杯,又看了龙倾闵三人一眼:“我叫阿桑朵;来自苗疆,幸会。”她一双棕色的眼眸里都是冰凉一片,看不出什么温和。
沅芷瑶也学着她拿起酒杯,还示意她坐在自己身旁的位置:“我叫沅芷瑶,姑娘可唤我阿瑶。”
“龙倾闵。”龙倾闵则是朝她点了下头回答着。
“在下陈烨,这是师妹陈玲珑。”陈烨二人也跟着拿起了酒杯对着她笑道。
沅芷瑶看了她一眼后示意她落座自己边上才问道:“阿桑朵姑娘方才所言是何意?”
只见阿桑朵放下手中的酒杯对着他们说道:“我来此处已有半月之余,打听到的便是与方才那几人所说无疑;只是那城主不是中邪而是中蛊。”
“不知姑娘又是如何得知城主是中蛊?”一旁的龙倾闵带着一丝审视的目光看向阿桑朵。
“不满各位,我本是苗疆部落族长的女儿,而我们苗疆之人擅长的便是那蛊术;如今来这洋城是追着我部落的叛徒而来;那叛徒为夺取我族秘籍,残害我族族人使我家破人亡,我定是要让他血债血还。”阿桑朵脸上出现悲伤的表情,眼眶红润着眼睛里全是杀意;那倔强的脸庞努力不要让泪水滑落;那双手握紧的拳头重重的落在桌面上。
沅芷瑶轻轻抚上她握紧的拳头,;让她松了松拳;入目的是掌心一片淤青,便能看出她极度在隐忍着什么:“桑朵姑娘,是我们害你想起来伤心之事,实在是抱歉。”
阿桑朵感觉掌心被一股温暖的双手握住了她转头看了一下沅芷瑶:“无事。”
龙倾闵虽不是有意提及人的伤心事,但该问的还是要问:“那不知姑娘在这洋城都打探到什么,可否与我们说说;看看我们是否能去帮上什么。”
陈烨此时也是附和着:“是啊,若我们能帮上忙也是再好不过。”他永远都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让人看了便觉得安心不少。
阿桑朵朝他们点了点头才说了她这些时日打探的消息:“据说洋城城主名叫余万廉;他至今只娶得一妻;两人夫妻恩爱,而这城主也是这洋城百姓中的大好人,为百姓着想是个好的,但他妻子在生下城主大小姐余双双后便难产致死,余万廉对这个女儿从小就疼爱有佳;只要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都会去满足余双双想要的,但这余双双从小便对琴棋书画感兴趣,完全是一个大家闺秀。”
“那方才那几人不是说那大小姐如今做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