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辰没说话,冰冷的眸子如同看死物一般看着牢里的上威卫将军。
小兵识趣地过去打开牢门便离开,将空间让给摄政王。
已经经历了几轮严刑拷打的上威卫将军不复之前的威武形象,有些颓然地蜷缩在地上。
顾北辰走进牢里,看着像一条丧家狗一样匍匐在地的人笑了笑:
“今夜本王心情不好,想做些让别人痛苦的事。”
“你,你想干什么?”
对于顾北辰深夜来访,上威卫将军确实有些不明所以,他没得罪过摄政王。
堂堂摄政王,为何揪着他一个小将军?
顾北辰单手提起人狠狠地按在墙上,用力摩擦,鼻骨断裂的声音在夜空里格外清晰。
“啊!”
“你这个疯子!”
上威卫将军整张脸都被石墙给磨平了,鲜血淋漓看不出本来面目。
顾北辰却并不就此罢手,收起唇角冰冷的笑意:“谁允许你这样看本王?”
毫不留情地伸手将上威卫将军的两颗眼珠子掏了出来,瞧了瞧有些嫌弃:
“这么丑的东西,还是喂老鼠吧。”
“你……”
“疯子、你就是疯子”
上威卫将军捂着血流不止的眼睛咆哮着。
角落里的几只老鼠正欢快地啃食着飞来的美味佳肴。
“深明大义的战神是用来演给别人看的,信了,就输了。”
顾北辰慢条斯理地掏出白色的手绢将血迹擦干净后凑到他耳边道:
“本王先送你上路,随后再让你的家人都下去陪你。
你瞧,本王多深明大义,绝不会让你在底下过得太寂寞。”
“咔嚓”一声,头骨断裂。上威卫将军就这样,死在了一个寻常的黑夜。
顾北辰如拧死一只蚂蚁一般,毫不在意地一步步走向陈守城。
陈守城目睹了一切,一步步后退。
“你在害怕什么?本王又不会吃了你。”
顾北辰嗜血的眸子里满是不解,似乎只是单纯的疑惑。
“你不是人,离我远点。”
陈守城已经吓得尿了裤子,牢里弥漫着一股尿骚味。
“都说风水轮流转,可本王偏要他往死里转。”
寒酥和寒英押着一群浑身酸臭味的乞丐进了地牢。
顾北辰低哑的声音带着些病态的偏执:“伺候好他,每人赏银十两。伺候不好,就先下去等他。”
几十个乞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即便陈守城大腹便便肥胖又油腻,但好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总比自己用双手解决要来的舒服爽吧?于是一拥而上,对着陈守城上下其手。
“啊!疼!疼!”
可许久没见过肉,一直被压抑的乞丐,哪里会顾及他人感受?
他们只求自己爽,自己快乐。他们只想要极致的快乐。
对于第一次被粗暴地,接连捅了十几次皮燕子的陈守城而言,今日就是一个噩梦。
被几十人接连捅了后,他早已经大小便失禁,牢里臭味熏天。
想他风风光光了一辈子,本以为顶多落个午时三刻问斩于市,没想到临死之前还要遭受如此奇耻大辱。
他好歹也是科考取士,一方父母官,到头来竟被几十个乞丐玷污了贞操,真是奇耻大辱。
“顾北辰,你,不得好死!”陈守城破碎的声音在牢里回荡。
牢里乞丐已经都被带走。
对面牢房里的上威卫将军已经被老鼠啃食得只剩一副残缺不全的躯体。
两只眼睛像是两个幽深的黑骷髅,正望着陈守城,充满了幽怨,似乎在质问:为何要引诱我造反?
陈守城蜷缩着在角落里,看到对面牢里几百只老鼠共享盛宴,只觉得万分恶心。
牢里本没有如此多的老鼠,是顾北辰,是那个疯子……
“吱呀——”
老鼠们啃完后发现了蜷缩在对面的陈守城,又一窝蜂地拥上来。
脚趾传来钻心的剧痛,一个接着一个。
骨头断裂的声音此起彼伏,那是这群饿鼠在啃食他的脚掌。
“滚开、滚开、”
陈守城拖动着双腿,想甩掉这些老鼠。可下身撕裂开来的痛楚,让他并没有什么力气。
老鼠死死地咬住他的骨肉,像是荡秋千一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