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快的速度,怎么可能越过那些丝线却毫发无损。
还没开打,就折损了一队骑兵,南疆士兵已经出现了畏战情绪。
司空衍也惊呆了,他知道江枫眠厉害,却不曾想到竟然这么厉害。
“江首辅这气势,不来军营做个将军可惜了。”迟非晚啧啧称叹。
“阿眠只是来帮本王撑腰的,江山本王会打,阿眠高坐明堂便好。”
顾北辰听到江枫眠说帮自己撑腰,脸上的笑容如同三月的春风一般,明媚温柔。
司空衍摩拳擦掌:“能跟江首辅同袍一场,也是幸事。”
远处南疆圣女被掐着脖子,呼吸有些困难。金色纱幔下的手掌翻转,想博取一线生机。
江枫眠余光看着她的动作,嗤笑了一声:“你的那些毒物就省省吧。”
“我们可以谈谈。”南疆圣女挣扎着。
江枫眠根本不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直接用力一掐,伴随着“咔嚓”声,南疆圣女的头歪向了一边。
胆敢行歪门邪道将他的人引入雨林困住,就要承担他的怒火。
郭淮大骇,往后退了几步:“没想到晟东的江首辅竟也是个巫蛊高手,真是藏龙卧虎。”
江枫眠收回飞刃,顾北辰率人打马而来,双方陷入混战。
南疆没了圣女,就像没了主心骨,加上一开战就损失了一队骑兵,军心溃散。
长安军这几日被接连骚扰,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如今主帅顾北辰又回来了,更是斗志昂扬。
这一战长安军几乎是以碾压性的优势打退了南疆士兵,俘虏了南疆将军郭淮。
鸣金收兵后军营里众位将士都在庆祝,江枫眠迎着晚风站在高处,手里是刚收到的消息。
南疆、北厉、西凉已经达成协议,从西南、平南两面进攻,势要吞并晟东。
顾北辰跟众位将士喝了一杯酒,便起身寻找江枫眠。
“阿眠,怎么不去吃点东西?”
江枫眠将刚刚收到的消息递给顾北辰:“这几日平南和西南会有异动。”
“解世子和贺世子虽出身将门,但实战经验不足,未必是西凉和北厉这些老将的对手。”顾北辰看完消息面露担忧。
他总觉得这临河一战有些诡异,想来是为了调虎离山,还好他只带了五万长安军来。
如果西南、平南有异动,安无恙那边还有五万长安军,应该来得及救援。
“怎么不问问我哪里来的消息?”江枫眠眨了眨眼睛,含笑地看着月色下的人。
“想必是你派出去的猎人。”
“嗯,我派了两百猎人出去,目前基本都各归各位,情报网已经铺好。”
江枫眠想了想又说:“一旦平南和西南有异动,朝廷宣我回去的圣旨就该来了。”
本以为他至少能在边关待上一年半载的,没料到却这么快。
“朝廷局势恐怕如今也是不明朗,一旦起战火,暗处那些魑魅魍魉就会出来蹦跶。”顾北辰拉过江枫眠,“本想一直带着你,可……”
“我若回了京城,离战场就离得远远的,这不正好如你所愿?”江枫眠揶揄着。
顾北辰长臂一伸,将江枫眠搂在怀里:“明知道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你拴在身边,还说如此捅我心窝子的话。”
“等你回来,便是晟东的新皇。”
如此过了一月,北厉、西凉、南疆三国发兵的消息便传遍了晟东。
刚开始大家还不当一回事,毕竟是曾经的手下败将。直到战争打了一个多月,还处于胶和状态,朝廷才开始慌了。
朝堂上小皇帝大发雷霆:“几个岁岁纳贡的弹丸小国,消停不了五年就又蠢蠢欲动,是欺负朕这晟东无将可用吗?”
底下的群臣都不敢说话,如今这朝堂除了摄政王,确实是无将可用。
跟随先帝打江山的大将,这些年贬的贬,流放的流放,杀的杀,如今朝廷的将才是青黄不接。
底下的文臣、武将没有一人敢出声。
“武安侯,你的嫡子今年也二十了吧,此次就去战场磨炼磨炼,总待在禁军也不像回事。”
武安侯望着高位上的皇帝,他的儿子什么德行他是再清楚不过了,一去战场就是送死。
“皇上,犬子还年幼,此前也未曾去过战场,贸然领兵恐怕不妥。”武安侯低着头,双腿发颤。
“二十岁了,你跟朕说年幼。当年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