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江枫眠答话,顾北辰又坏笑地捏了一下身后的两团柔软:“阿眠是想我,还是想它?”
腰部被一个东西膈应着,带着灼人的温度。鼻腔都是顾北辰身上深沉的浅淡香味,还带着淡淡的酒气。
江枫眠觉得很是燥热,浑身发热脑袋也开始发昏,莫名的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唇。
顾北辰看得眼里冒火暗骂了一句:“真是冤家。”
要不是考虑到边塞外边太冷,他真想就这样将人扒光就地正法,让他总有意无意勾引自己。
压下脑子里的幻想,身上的暖流一阵阵冲击着顾北辰的理智,血液再沸腾,心脏狂跳,想要得到的念头在这一刻快要破体而出。
江枫眠再次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暖和的营帐,下面铺着厚厚的羊毛毯。
他的嘴唇被顾北辰吮得发麻,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在不断下滑,顺着他的锁骨到后背在腰上流连,顺势往下探。
江枫眠不自觉地喘气,感觉到他带着薄茧的指尖滑过时身体有些发僵,下意识地勾住顾北辰的脖子,有点紧张。
“阿眠,放轻松,都这么多次了,还是如此敏感。”顾北辰调笑着,他就喜欢看江枫眠在他手里发颤。
此时的江枫眠就如同一朵柔弱而强悍的花,在颓废和盛放的激/情中沉沉浮浮,伸展着每一片风情的花瓣,一会儿快乐,一会儿恐惧。
顾北辰爱极了江枫眠这副模样,平日里这人总是温文尔雅像是谦谦君子,只有床笫之间才会展露万种风情。
他想要在江枫眠身上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
夜色如水,微风轻拂,树影婆娑,寒凝带露,枝叶在风的撩拨下轻轻颤抖,伴随着呜呜咽咽的破碎不堪的声音。
“辰儿……”
“好哥哥……”
江枫眠泛着泪水的眸子有些迷离,声音暗哑带着丝丝哭泣,撩动心弦。
顾北辰眸子暗了暗,这么久以来他知道这是江枫眠已经到了极限了。
这人脸皮薄,又不肯开口说半个字,每次这个时候就会软下来唤辰儿、好哥哥的。
“阿眠,你身子挺健朗的也不羸弱,怎么这才几次就受不住了?”
顾北辰有些心疼地擦掉他眼角的泪水,哄道:“再忍忍,阿眠,我舍不得这样就结束了。”
江枫眠有些气恼,顾北辰平日里宠他没边,一切都听他的,哪怕他一个眼神不对,都会好言好语哄他,唯独在这事从不肯让步。
越想越气,忍不住在顾北辰肩头咬了一口,这一口他可没一点怜惜,不一会儿就是满嘴的铁锈味。
“阿眠真野~”
顾北辰丝毫不在意肩膀上那个深深的牙齿印,只当做是江枫眠的调情。
“要不在我脖子上也啃几个?”顾北辰将脖子伸到江枫眠嘴边,就这样暴露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江枫眠漂亮的唇上还沾着鲜血,想也不想就啃了上去。
顾北辰吃痛:“阿眠,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江枫眠乱咬一通发泄着,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他的折腾在顾北辰看来就是调情,只会换来更激烈的动作,索性他不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漫漫长夜才逐渐散去。天边的云一层一层的迭起又散去,迭起又散去。
顾北辰将一屋子得狼藉收拾干净,才回到床上,江枫眠已经昏睡了过去,连他上床都没反应,看来是累狠了。
第二天中午,旃蒙也窝在营帐里没出来,她和江枫眠是暗中来的,不能露面。
星河傻乎乎地看着床上的人,一脸开心。
“一不用去工作?”
“不用,王爷给了我几天假,我陪你。”星河站起来道,“我去给你拿些膳食。”
安无恙正在闲逛,恰巧碰到了顾北辰,他手里正拿着一些粥。
今日里顾北辰穿了一件常服,低领口露出了修长的脖子。只是那白皙的脖子上有几个红痕,甚是扎眼。
安无恙默默别开眼睛,当做没看见,恭恭敬敬地打了一声招呼,就想走开。
可顾北辰没有放他走的意思,伸手挠了挠脖子处:“本王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脖子有点疼,得找个军医来看看。”
安无恙皮笑肉不笑地恭维道:“诶呦,这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吧。王爷,疼么?”
“酥酥麻麻的,倒也不疼。”顾北辰惬意地眯了眯眼,“跟你说你也不懂,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