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觉得我就是一个小孩,顶多有些微不足道的异能,做不了什么大事,所以我都没办法用什么厉害的能力,本来我有好几次都能逃走来着,但是那个人意志不坚定,总是胡思乱想,我就没能逃跑,唉。”
“说起来,我知道为什么长大以后的我那么喜欢你了,我在你身边,感觉什么能力都能用,原来在你眼里,我这么无所不能呀。”
小亓官旬语气荡漾,一点都没把田茶一下子黑掉的脸色放心里。
田茶憋了半天,决定狡辩:“所以在我心里,你这么重要,你就不能帮我治好伤?我现在真的像个废人一样,很难受。”
小亓官旬想了想,问道:“那我能用这个抵掉你的人情吗?”
田茶语气温和:“你愿意就行。”
小亓官旬憋闷,小手“pia”地一下拍在田茶的额头。
田茶刚想说什么,就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小亓官旬的掌心慢慢地流向她的身体,能感受到被扎穿的手掌在慢慢地长出肉来。
很痒,又很温软。
小亓官旬另一只手握住了田茶的右手,手指按在了田茶的掌心,阻止了这里伤口的愈合。
“嘶!”
田茶倒吸一口冷气,她瞪了小亓官旬一眼。
被人按在伤口的那股痛感,谁痛过谁知道。
小亓官旬理直气壮:“我记性不好,所以我要留个标记,万一以后记错人了怎么办。”
果然伤口愈合以后,田茶的掌心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疤痕,如果田茶不说,根本不会有人联想到这是一根小小的指头按出来的。
身体其他没有感觉的部位也慢慢地感受到了这股暖流,逐渐能感受到知觉。
“喂!”小亓官旬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满脸警觉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