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如何？”五月问。

“我会离婚。依我对他的了解，如果他能这样叫别人，说明他爱上那个女人了，我会选择成全他和她。”

“李阳给过你亲昵的称呼吗？”五月有些好奇。

“有呀，谈恋爱时一直叫我乖乖。不过现在这个称呼在有了毛毛之后被他接替了。”

“宝贝，你l还爱李阳吗？”五月问出最想问的问题。

“老师不要随便叫宝贝这个称呼，这样会让人产生误会的。也会伤害到你的爱人。”

五月，没有同意，心里想着‘我爱你呀！我爱她，也爱你，对你的爱一点都不比她少。’

他不敢表达心声，只因为自己在电话里脱口而出那三个字后，她就从自己的世界消失，寻找千万里才找回来的人，莫要又吓跑了，再想找回就难了。

“你还爱李阳吗？”他再次提问。

“我不知道，也许还爱吧！毕竟他是我孩子的爸爸。”

“如果他继续对你各种暴力你还要继续忍耐吗？”

“应该不会了，那时是因为怀着毛毛，所以忍耐，但只是冷战或冷嘲热讽，我应该会无视。若是动武力，我可能会亮剑。”

这是林立的真实想法，因为有了毛毛后两个人分居的时间远远长过在一起时，因为身体原因，两个人结婚后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

用李阳的话来说，他结婚和单身没啥区别，比单身还不如，单身还能自由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