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的时光。
那时我还有朋友。
那天我故意趁大家都在上课,举手说肚子不舒服,然后一个人去往了学校的公厕。
就像个变态一样,一个垃圾桶一个垃圾桶地翻,最终找到了一片还未被清洁工阿姨收走的卫生巾。
上面的血染了一半,但周围还有不少空白的地方,显然还未吸收饱和。
我大喜过望,摘掉上面粘着的纸屑,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它,然后一抬头,就看见我同桌正一脸骇然地看着我。
「我……」
我讷讷地开口,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说我在学校住宿一周却只有固定十五元的生活费,买不起卫生巾?
说每天来接送林欢上下学的其实是我的亲生母亲?
说林欢走读,住的却是我家,睡的是原本要留给我的房间?
说我其实,是父母双全、却没人要的孤儿?
「你真脏。」
同桌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了许久。
那一天,我失去了初中最好的朋友。
其实我没有告诉她,我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脏。
9
我高中最好的朋友,就是龟孙,大名孙培政。
一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