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吓的雪白,柔弱的声音响起:“李叔,怎么回事,你们要做什么呀?”
李齐见到段柔出来,心生一计:“什么事?我倒要问问你,你是如何偷窃我从高医师那里买来的珍贵药品?”
段柔懵了,我什么时候去你家偷东西。
摇晃着小脑袋,略带哭腔:“李叔不要冤枉好人,我没有偷过你家东西。”
李齐厉声道:“还敢狡辩,段寒柏卧病在床,多年未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随后往前走了几步,和高泰站在一起。
“我妻子高翠兰近日染病,我在高医师那里购买了一个名贵药材,回家没过多久就已丢失。”
然后越说越激动,好像是真的一样,指着段柔鼻子斥问:
“恰巧段寒柏那个老病秧子竟然在这个时候恢复,你说是不是你偷我的名药给你爷爷医好的?”
善良单纯的段柔哪里经历过这些事,只能一个劲哭鼻子。
抽泣着,哭着说李齐冤枉她。
这种苍白无力的对白肯定没有说服力,而且也没有人同情她。
高泰给一旁的李齐递过去一个赞许的眼神。
李齐此人还是有两下子,三言两语就把黑的变成白的。
一旁的胡汉生冷眼旁观,静静地看着李齐在卖力表演。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在这里吵闹。
吸引远处三三两两的行人过来围观。
里面还有几个稍微熟知段寒柏这事的人纷纷点头。
使得李齐更加卖力。
煽动不明事理之人起哄。
眼见事情越闹越大,沈叶跟着走出来。
看到一旁哭泣的段柔,沈叶轻轻拍她的后背。
随后慢步走到李齐面前,目光阴沉的反问道:
“你说本店员工段柔窃取药材,可有证据?”
李齐见有人出头,更是大喜:
“好啊,我说段柔怎么有胆,分明是你们诓骗她前来盗窃,对吧?”
沈叶惊呆,此人无耻程度刷新他的认知。
倒打一耙,居然打到他头上来。
沈叶不慌不忙的反问: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本店员工偷窃你的药材,我问你话,你又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