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鞋子。
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邬尚夕就去卖鞋。背了一筐鞋回来,祝艺道:“你把人家鞋店包了吗?”
“鬼知道我会缺鞋穿!你也挑一双吧。”
祝艺奇道:“你怎么又穿高跟鞋了?”
“因为别人几句话,而改变我最初的选择,这样我怎么带下面的兄弟?”
“看不出,你也有闪光的一面。”
“祝大球,你对我说话,能不能别带刺?”
“我没有骂你的意思,这话是夸你的。好比牛粪上,突然开出一朵花来。”
“你咋不说牛粪里,突然爬出个屎壳郎呢?”
“还是你的比喻恰当,很好!”
邬尚夕胸口抖出一把剑,道:“祝大球,你是诚心气我,想跟我过招,是不是?”
祝艺退缩几步,道:“哪有?你怎么老把剑藏在胸口?这样,谁敢对你有非分之想?”
邬尚夕脸一红,道:“要你管!这里我的护身符。我交给你一个任务,帮我找一幅好画。我回去,也好有个交代——果然好画,别人不想卖。”
祝艺疑道:“你该不会,偷偷跑出来的吧?”
“是呀!就小时候暑假,我们全家到你家结庐一次,后面一直在三江口一带。好不容易借你的由头,出来一趟,你却在型城疯狂,让我空等两个月。”
祝艺心道:赶紧找一幅画给她,让她回去。
他们穿梭在另外一条画街,绝大部分都是工艺画,难见真品。讨得大众的欢心,难以闻名,也入不了祝艺的法眼。
往后走,是做手工艺品店铺,什么师、什么匠的招牌,立在店门口。
邬尚夕道:“这里没有卖画的了?画镇很出名,没有想到,就这么点地方卖画的。”
“画的有很多种展现形式。这街上的画,技法和构思大多是信手拈来。随便找一幅给你,你现在满意,以后也会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