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腰肢,舒展的双臂,柔软的身体,一舞一式,一笑一颦,望之令人陡生天上人间之感。
李煦只是走的稍微慢了点,就听到脑后闷雷般地响起了一声干咳。
咳!
李煦回头看了一眼,一张娇美如花的面容,一双冷峭如寒冰的眼眸。李煦友善地朝她笑了笑,颇有绅士风度地继续滚蛋。
这一眼收获颇多,其一,他看清了美人眼角的红痣的确是色素积淀所致;其二,美人离他非常之近,尚不到一丈的距离,接近公认的心理亲密距离了,难不成她对我有意思?
李煦无耻地想着,旋即他就把身后的美人丢到了九霄云外,因为他的眼前出现了另一抹美丽的风景。
一个头戴高冠、身着月白长袍的女道士不知何时加入了天魔舞团,正在翩翩起舞,她带着几分醉态,舞姿随意,透着一股说不出洒脱,她身段真好,脖子修长,肤色白里透的水嫩,至于五官长相如何则不好判断,不知道她跳的是什么舞,脸上正戴着一副白漆面具。面具的造型是一只白狐。
这想来就是无忧道人了,李煦估算她的年纪约在二十七八,已经是个熟透了的妩媚女人。
陈弘志垂手恭立在草坪边缘,面挂微笑,显得十分有耐性。
李煦叉手而立,用一只眼盯着白狐道人,用另只眼扫量着两个女道士,这种姿势其实很累,所以不一会儿他就觉得眼花头晕,有些轻微的恶心,于是他狠命地眨了眨眼,咬咬牙把目光全集中在了那对姐妹花身上。
姐妹俩此刻远远地站在滴水檐下,还是走的冷酷路线,不过眸子里的那股狠辣厉色不见了,代之的是一片温润。尤其是做妹妹的,一双含笑的俏目总是有意无意地在自己的身上溜两下。李煦觉得有些紧张,早知如此,进观之前就该去看看医生,这该死的鼻子又痒了,鼻腔里的鼻涕蠢蠢欲动,美人面前拖鼻涕,那形象岂不是全毁了?
我忍,我忍,我忍的好难受啊……
李煦无奈地望了眼姐妹花,精神稍振:如此看还是姐姐有问道些,尤其是那颗红痣实在是夺人心魄呀,妹妹嘛,摆酷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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