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这时才发现,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几乎只能被动挨打!
他当机立断,决定先发制人,口中大喝一声,运起体内功力,震断手中长剑,将几截剑身当成暗器,一把扔向张一鸣,同时脚尖在水面一点,飞身而起,凝聚起全身功力,一掌拍了过去!
张一鸣站在荷叶之上,看到徐风出手,毫不闪避,等到那些碎剑射到面前,才轻轻按下护盾,将碎剑全部挡住。
徐风紧跟着扑了过来,一掌拍在张一鸣胸前,他原以为刚才那一剑已经足够破掉护盾,此时这一掌必定能把张一鸣打成重伤,可是他似乎忘记了李勇的警告。
张一鸣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嘲弄的微笑,举着手枪,对准了徐风的手掌。哼,既然随王说了,不能伤人性命,那就留点记号吧,反正对于修行之人来说,打穿了手是不会死人的!
徐风这才猛地想起了李勇的话,他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所有的傲气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他奋起全身力量,拼了命地向上跳起,可是刚刚跳起来,就感到身上一阵剧痛,整个人“啪”地一声落入池水中!
张一鸣哈哈一笑,飞身跳上岸边,对着荡漾的池水弯了一下腰,笑道:“徐兄弟,承让承让!”
陈雨溪等人全都大喜着围了上来,喊道:“一鸣,太好了!你赢了!”
张一鸣微微一笑,对着随王鞠了一个躬,大声道:“大王,小臣侥幸获胜。”
随王站起身,哈哈笑道:“很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来人,赏赐银丝锦袍一件。”
张一鸣又行了一礼,大声谢恩。
太子等人也满面笑容地走上前来道贺,说道:“张一鸣,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们!这场比试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太精彩了!”
三王子曾环却是一肚子恼怒和愤恨,命人把徐风打捞起来,又请太医过来检查伤势。太医略微检查了一遍,轻声说了几句话。
曾环听罢,再也忍不住,怒气冲天地走过来,指着张一鸣骂道:“你好毒的手,居然让徐风变成了太监!”
张一鸣一怔,道:“三王子,这次的比试本来就是徐风逼着我动手的。我事先早就说过,我的暗器一出手就容易伤人性命,是他自己不信,非要比试!再说,刀枪无眼,更何况我手中的暗器?”
曾环道:“你休要狡辩!父王一再强调,这次比试,点到即止。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徐风才处处手下留情,想不到你却下此毒手!”
张一鸣听罢,不由得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
曾环问道:“你笑什么?”
张一鸣本来想说这只是一个意外,如今却干脆说道:“三王子,如果不是大王反复强调,不可伤人性命,徐风现在还有命在吗?我本来想一枪打在他的胳膊上或者腿上,可是想到他的胳膊受了伤,恐怕以后就无法舞剑了,腿上受了伤,恐怕以后就变成瘸子了。想来想去,只有他身上那个玩意儿是多余的,伤了也没有关系,反正他一个修行之人,也不准备娶妻生子。如今断了命根,正好一心一意的修炼,岂不是正好?”
曾环气的脸色发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随王听了他们的争吵,叹了一口气,起身说道:“本王去后殿更衣,各位爱卿自便。”便挽着蝉妃离席了。
张一鸣赚足了脸面,也不想跟三王子继续纠缠,于是转身回到宴席,不再理他。
曾环狠狠地说道:“张一鸣,你给我等着!这笔账迟早要你还回来!”说罢转身离去。
太子看着他们的背影,轻笑一声道:“张一鸣,你们不用怕他,一切有我撑着!”
张一鸣连忙称谢。
此时,宴席已经接近尾声,众人都在花园里随意走动,张一鸣心里惦记着王星辰,便想离开宴席,去看看他的情况。
谁知,这王宫的花园非常大,各种道路弯弯曲曲,他走了没多远,忽然发现自己迷路了。正在这时,从迎面走来一个美貌女子,他一不注意,差点撞到对方身上。
那女子穿着一件淡黄色的长裙,裙摆上绣着几朵粉红色的桃花,看到张一鸣,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两步,脸上现出一丝羞涩。
张一鸣见她容颜美丽,皮肤如同羊脂玉一样白嫩,眼睛又黑又亮,睫毛一颤一颤,不由得心头一跳,一颗心仿佛被融化了一般。
那女子抬起眼帘看了一眼,柔声喊道:“张公子——”
张一鸣讶然道:“你怎么知道我姓张?”
那女子笑道:“刚才张公子与徐公子在湖面上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