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有捅破那层纸,一切来往都觉得很正常,自从经过昨天之事后,好像整个人都变得心虚了,心里有种感觉,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一样,可实际上,只有身边的侍女知道。
曾瑶想明白了这一层,站起身来,说道:“拿我的大衣来,带上药,我们去张校尉的营帐里看看他。”
铃儿抿嘴一笑,道:“是,公主!”
曾瑶带着铃儿来到张一鸣的营帐外,听到里面有细微的哭泣声,不由得疑心大起,忍不住停下脚步,犹豫不决起来。
铃儿看不过她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干脆上前一步,喊道:“张校尉,公主来看你了!”
张一鸣在里面说道:“快请进!”
曾瑶只好走进营帐,只见张一鸣趴在床上,在他周围坐了好几个人,都是他平常的朋友,另外,苏芸坐在床头,双眼通红,看起来,刚才轻声哭泣的人就是她了。
田富贵和陈雨溪等人都站起来,行个礼轻声道:“公主!”
曾瑶点头道:“我就是过来看看张校尉伤的怎么样了?顺便带了点上好的药过来。”
陈雨溪道:“公主,让您费心了。刚才军医已经过来看过了,还好,只是皮外伤,敷点药,过些天就好了。”
曾瑶把药瓶放在床头,问道:“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芸连跪在地上,道:“公主,都怪我不好!”
曾瑶听了她的话,越发有些奇怪,道:“你先起来,慢慢说吧!”
陈雨溪见状,便说道:“公主,其实也没什么,今天行军的途中,一鸣带着苏芸出去骑马,玩了一会儿,结果就违反了军纪!”
曾瑶听罢,叹了一口气,道:“军中的事情,我不太懂!你们这些做下属的,怎么都不劝着张校尉呢?”
一句话说的大家都低下了头。
曾瑶看到床头放着饭菜,又问道:“你还没吃饭吗?”
张一鸣道:“我正准备吃!”
曾瑶道:“你还疼么?”
张一鸣道:“现在已经好多了,敷了药不怎么疼了!”
曾瑶看看营帐里的人,有心要说几句话私心话,却又说不出口,只好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