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译公子为我一个奴才着想,但毓庆宫这些年人事更替频繁,我若不亲自把你送去,那些杀才定然轻视于你,如此不利于你在太子身边行走,就冲你为老奴着想这件事上,老奴少不得也得走一趟。”
宋译听他说的入情入理,便只得作罢。
二人又走了一阵子,宋译突然问道:“敢问刘公公,毓庆宫那位徐怀论徐公公是否还在?”
“徐怀论?”
刘成眯眼想了想,随即唏嘘道:“没了,去年冬天没的。听说是因为偷东西被太子下旨杖毙了。。。。。。。”
“此话当真?”宋译眼里闪过一丝痛苦。
刘成见状问道:“怎么?徐怀论是译公子的旧友吗?”
宋译颇为痛苦的拍拍脑门,随即很失落的垂下眼睛踢踢脚下的石子,带着悲音道:“怎么会!那位徐公公,当初欺我年幼,偷走了太子赐给我的精美短剑。我本想着寻机会讨回,未曾想,那混蛋竟然死了。如此,我的短剑岂非再也讨要不回来!”
听是这样的因由,刘成哭笑不得的对兀自悲伤的宋译道:“精美短剑皇宫里有的是,你与太子关系那么好,只要你喜欢,告诉太子殿下,让他帮你讨要就是。如果没有你看上眼的,大可以画个图样交给造办处让他们打造一把,不必这样挂怀难过。”
“,。。。。。。”
“。。。。。。”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走着路,突然迎面走过来一队侍卫,为首那位刀把上镶嵌的宝石太过耀眼,宋译本能的抬起头,愕然发现,那人竟然是那日在修远阁遇见的慕容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