荫,你今后总算有了可以和成王对抗的政治资本。回去后,收起小孩子胡闹的心性,和成王比着做谦谦君子,就不信以你货真价实的储君身份,会对抗不了他。”
“别,”杨云轩在一旁摆手道:“你一这么说,我又觉得这一切都使你安排的了,不然你不会把后招想的如此清楚。”
“真不是我安排的。”宋译揉揉发酸的胳膊道:“我都已经起过誓了,如果你不信,回头儿找孙进过来问一下,看看他今天究竟为何抽风。”
“我这就去他家等着。”杨云轩从善如流。
宋译呆立在当地,缓了一会儿这才追上去道:“殿下,这会儿天都快黑了,孙进回府只怕还得耽搁一会儿。你难不成要在他家里等他回来?不是说好今天多抽些时间陪陪太子妃吗,难道你又想耍赖开溜?别走啊,这样不行,你若一直不回去,府里的那些流民怎么办?而且影响也不太好,太子妃若知道你跟着我在外面四处游荡不归府,定以为我撺掇你和她玩儿生分呢。。。。。”
“闭嘴。”杨云轩指着说的嘴唇发干的宋译道:“明天晚上,明晚我就在府里陪太子妃如何?再给我一晚上时间缓缓,咱们先去孙府等着。”
宋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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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繁华地段的孙府里,被孙进用轿子接进府的翠竹正坐在秋千架上等孙进回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婆子匆匆走了过来。
“可是大人回来了?”翠竹问。
“回翠竹姑娘的话,距大人回府还差一个多时辰,”那婆子赔笑道:“是外面来了两个年轻公子,说是大人的旧友,特地来府拜访。”
“你知道大人不在家,让他们明日早点来就是。”翠竹挥了挥手,孙进行伍出身,平日里来往的都是军中人士,她被接到府上这些日子,见了不下数十个。
“原是这样说的,可他们说什么也不肯走。”那婆子神情古怪的继续陪笑道:“我说来请您的示下,那位公子在听到您的名讳后,让我告诉您,他姓龙,不知翠竹姑娘是否要留他们在府上。”
翠竹闻言神情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安,一时间,风静草止,晃动的秋千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