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话已经说开,老金就不再执着于这个话题,就问起莫晚今天的行程来,“不是说去看珠宝展的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没有出手?”
莫晚叹了一口气,“可别提了,一进门口就碰到一件不顺利的事……”
接着就将翠祥阁镇店之宝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您说说,这翠祥阁可不是店大欺客么?我当时可是被弄得下不来台,都快被人戳脊梁骨了,哪里还有脸继续呆下去啊。”
金温瑜看着唱作俱佳的莫晚,实在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刚才还说的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是告状了?
但是,他一想就想到了答案,是了,莫晚还只是一个小姑娘,受了气在见到家中的长辈之后,怎么也要抱怨两句。
这恰恰说明,莫晚没将自己当外人,将他的爸爸是真的当做长辈的。
老金自然知道莫晚跟翠祥阁之间的恩怨,此时看着还有些不明白的儿子,自然是有些哭笑不得,他高兴的是莫晚始终没有让他的儿子参与到这些恩怨中去。
他的儿子还是适合干干净净的活着,就如同他的母亲一样。
这也是他对莫晚满意的地方,自然这件事情不会告诉儿子,当然以后的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也同样不会告诉温瑜。
至于翟家,他管他们去死!
金姨听到莫晚和儿子回来,此时也从后院回来,笑着邀请莫晚,“初六是你金伯伯的寿辰,你和你母亲到时一块过来。”
老金同样附和道,“是啊,那天正好桑诺也要过来,我正好再为你们引荐一次,再说说你去矿上学习的事情,我相信他总会卖我这个面子的。”
那就是不得不去了,莫晚兴高采烈的说道,“那好啊,那天我一定准时到达,只是我这寿礼准备的饿仓促,到时金伯伯可不要嫌弃的好。”
金姨就拍着莫晚的手说道,“你和母亲能来就好,还要带什么礼物。说实话,这代礼物来的人多了去了,你金伯伯什么没有见过?可是真心来为他祝寿的人,能有几个?怎么比得上你是真心来的,所以,你和你母亲能来就行。”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真心的?
莫晚真的很想问出来,但是这种场合就是傻了才问,她当然不是真心的!
“那怎么行,礼多人不怪么?只是到时候金伯伯不要怪罪就好,我和妈妈也是第一次出席这么高规格的寿宴。”
金温瑜呵呵笑着说道,“阿晚,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只要是你送的,我爸是怎么都高兴?我现在可是看出来了,我爸是真心喜欢你,要是我不知道内情,还以为你才是他亲女儿,而我是捡来的呢。”
“你这臭小子!”老金呵呵笑起来,“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耍贫嘴了,行了,你们两个小的出去玩吧,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们两个老的了。”
金温瑜眼珠子一转,“好,好,我们这就走了,省的在这里当电灯泡打扰你们。”
被儿子打趣,金姨一张脸就红起来。
金温瑜再怎么说也是年轻人,年轻人就有夜生活,何况是他这种富二代,尤其是大名鼎鼎的新帮帮主的儿子。
所以,金温瑜带着莫晚出来玩之后,这次玩的地点就是酒吧,当然他还叫上了几个同学。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金温瑜的同学也都是些搞艺术的,不是这个画家就是那个书法家的,还有个是音乐家的。
他们去的地方当然就要有格调一些,酒吧也是非常正规的那种,可不会有什么黑社会的人站着地盘也不会有小姐上门。
莫晚却觉得有些无聊。
因为,你去听听这些人说的都是什么吧!什么交响乐,什么音乐家对艺术的贡献,什么音乐剧……
莫晚当然也知道这些东西,而且也知道谈论这个就是上流社会人士的象征,聚会的时候不谈论下莎士比亚不谈论下一副抽象抽是什么意思,就仿佛不是上流社会有教养的人一样!
当然,对于他们的话题莫晚答不上来,也参与不进去,所以只能傻呆呆的这么坐着,莫晚就有些打呵欠。
而这也引起金温瑜的那位女同学不屑中带着鄙视的眼光,面上还要装着谦逊柔和,莫晚当然知道这时候她的心中一定正在骂自己是土包子。
金温瑜捕捉痕迹的摘了拽莫晚的衣角,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要是不喜欢听,就再忍耐一下吧,咱们一会儿找到机会就走。”
莫晚微微的点头,起身说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说完就出了门朝着洗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