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是女主人的。
麦卡利斯特警长的车则是很老旧的别克家用款。
“好了,你真的不要担心,本区的地头蛇无论如何是要给我面子的。”坐到了车上,方恪的脸色依然很紧张,心中略微有点过意不去的麦卡利斯特一边开车,一边开口安慰他,无论如何,方恪的救女之恩他还是真心感激的。“我理解你的紧张和对父亲的担忧,不过恐怖分子这种指控实在不能乱用,特别是易卜拉欣阿訇在本区颇有人望,没有过硬的证据后果难料,如果引发种族冲突会毁了我们的。”
而且尽管很感激方恪,他也没有失去判断力,方恪的故事太离奇了,显然是儿子在父亲有难情况下的过激反应。
美国最近的几次社会大规模骚动都是由白人警察对黑人执法激发的,麦卡利斯特的这个选择不符合方恪的预期,但是他不得不承认麦卡利斯特做的是对他有利的选择,也是一般意义上正确的选择,表现出了不小的政治敏感性。
“我明白了,麦卡利斯特先生,”无论如何方恪还是对麦卡利斯特很感激的,他知道对方实际上为了报恩已经担上了不小的风险。
知恩图报的道理大家都懂,但是真的要冒着风险去做到这一点,就绝对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平常事了,而是一种高尚的美德。
更何麦卡利斯特虽然最终不相信方恪的指控,但是至少也对方恪的指控采取了理解的态度。
“你明白就好,这一次我出面救人之后还会把你警告一下社团的首脑,以后那些黑人社团肯定是再也不敢再对你们家乱来了。”麦卡利斯特最后对方恪保证。“不仅如此,以后你们家的会费之类乱七八糟的钱也不用交了,我都会帮你搞定的。”
“多谢了。”
“对于朋友,这点事够不上一个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