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天?”
“是的。”方恪毫不犹豫的点头,“一百五十万美元加每月三千的终生抚养金。”
方恪不知道另一个时空中,代表杰克斯射击俱乐部的律师会提出多大数字的和解金额,但是他相信这个数字是足够让一个家庭能够在失去主要劳动力的情况下好好过日子了。
“两百万加每个月五千美元。”虽然方恪的条件相当丰厚,但是尼尔-麦尔还是本能地提出了回应要求。
“一百五十万美元加每月三千的终生抚养金。”方恪却出乎麦尔意料的没有做常规反应,他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条件。“这就是最后出价。”
大家各让一步是常见的谈判方式,但是方恪从尼尔-麦尔那里学到,一开始就提出足够诚意的数字会让人更觉得可以信赖。
“方先生你似乎很年轻啊。”尼尔-麦尔点了点头,如方恪所料的没有再尝试提高一点数字。“我并非不信任你,可是这么巨大的数字,难道不需要至少初级合伙人级别的律师才能决定吗?我想即使是麦卡利斯特-哈特曼这样的大型事务所也不可能如此轻视这样的案子。”
“这个数字虽然巨大,但是我确实已经和客户和我的上级充分沟通过了。”虽然杰克斯说过可以对伤者宽大一点,但是这个数字其实他也是负担了很大的干系的。“因为除了这笔补偿之外,我还需要你的客户放弃在劳资纠纷中的一切立场,不仅要停止和劳方的合作,还要在法**作证,证明自己确实使用因为错误操作才导致的这起悲剧。”
放过次要环节,集中精力解决问题的重点,这就是方恪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