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妃儿的生日舞会表面上圆满结束了,实际上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应妃儿最后究竟生气成什么样子!
始作俑者罗晓杰和周心悦就更不知道他们离开后应妃儿的脸色有多难看,罗晓杰携着震惊和震怒将周心悦一路带到了早就定好的宾馆房间内,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直到将周心悦扔在房间内那张洁白大床上罗晓杰才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真笨,都不知道打个车。
不过也幸好两个人在春末的夜里奔出了两里地,被风一吹,身上的酒劲都有所缓解。罗晓杰倒了一杯水喝了之后冷静了许多,脸色也变得正常了几分,坐在床边的椅子里,看着侧躺在床的周心悦一副懵懂茫然的模样心里一动。
拉近椅子倾身上前,唇渐渐倾向她绯色的双颊,冰凉的唇触上温软的脸,顿时让周心悦睁开了双眼,眼前是罗晓杰紧闭的双眼,浓眉长睫近在眼前,还没等看个清楚,唇上就多了凉而软的触感。
“唔……”周心悦正准备张嘴,却给了罗晓杰可趁之机,有过一两次经验的他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半晌,罗晓杰才放过有些喘不过气的周心悦,退开一点距离,鼻尖相触:“周心悦,你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我?折磨人?”周心悦还在迷糊中没回神,“你,罗晓杰!你不是和你的应大班长你依我侬吗?”周心悦杏眼里的迷蒙逐渐消失,渐渐清明起来,扶着额头退开到枕头上,关于今天一天的事情在脑海里回笼,不禁哀叹:酒能误事啊,虽不至于喝醉,却是让人沉迷那种微醺当中,做事也没了分寸。
“呵呵,周心悦,你吃醋了吗?人家今天是应妃儿的生日,再说了,我和她只是同学间的关系。你真是在山里呆久了,城里的男生和女生可不像山里那么忌讳的。”罗晓杰想起今晚和应妃儿的几首舞曲,倒是有些意犹未尽,他根本不记得和应妃儿跳了有多久,也忽略了和周心悦的约定。看周心悦退开的样子还以为是她吃醋了,男人的骄傲立马得到了空前的膨胀,爬上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故意用魅惑的口气调侃道:
“我才吃醋了,你是怎么会跳那种不知廉耻的舞蹈的?跟谁学的?电视机吗?教我跳好不好。”
他不说这些话还好,一说周心悦就完全从暧昧气氛中挣脱了出来,抱着被子往上坐直身体,和罗晓杰面对面,盯着他带笑的眼睛清晰说道:“罗晓杰,我周心悦不会为一个摇摆不定的人吃醋,那样不值得,显得我没格调。”
罗晓杰一愣,笑容僵在脸上,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咬牙切齿问道:“周心悦,你什么意思?”
“那我们就好好聊聊我究竟是什么意思?”周心悦推开罗晓杰俯下的臭脸,摆好长谈的架势,随着两人年龄的增长,环境的变换,中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也就越发的明显。
“好吧。”罗晓杰也知道两人之间迟早有这么一次长谈,结果说不定还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无奈的挪到床尾坐好,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的白皙大手,心里升上一种不祥的预兆来:以后,这手还能继续牵着周心悦吗?他从来就看不懂周心悦,即便牵着也觉着不真实。
“罗晓杰,我记得我说过很多次,我喜欢桑树沟,喜欢侍弄果园;我讨厌城市的喧嚣,讨厌城里繁多的人际交往,充斥着勾心斗角。上学和同学斗,上班和同事斗,就算做生意,也要和顾客同行斗!我累、我烦这些,我下辈子只想躲在山里做个单纯的农家妇。”周心悦再次重申自己一直表现出来的态度。
罗晓杰身子一震,“在山里就没有勾心斗角吗?”或许想到山里的勾心斗角不怪乎就白翠那点道行,根本上不了台面;想到自己学校里不断的攀比、暗斗,他不确定之余也很不以为然;“城里勾心斗角之外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吗?一辈子关在狭隘的山里只有让眼界缩小到桑树沟那个旮旯,你看着外面五光十色的情景还不够诱人吗?今晚的那个晚会你不觉得羡慕心动吗?难道今晚你玩得不开心吗?”说到这儿又想到最后周心悦妖娆的挂在祝源身前的那一幕,酸溜溜道:
“你不觉得好玩,干嘛和勾着人家祝源跳那么热辣的舞蹈。”
“这是两码事好不好。”周心悦知道,自己经历了极致繁华,向往羡慕的就是平静祥和温暖的山村;她也知道,这样相悖的愿望很多人是没办法理解的,今生想要找到一个陪着自己关在山村里的知心人怕是痴人说梦了吧。“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未来打算中,我应该是站在什么角度?”
罗晓杰苦苦笑了起来,笑得眼里带着泪滴,少年时不就是因为仰慕周心悦言谈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