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是为什么……怎么回事？”

“母亲生病了，那时候我们没有钱，所以……送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卓潇潇叹了口气，看向宋母，“后来是舅舅帮忙安葬了母亲，也把我接到启城的。”

宋母沉默许久，才近乎呢喃地说了一句：“呵，她居然至死都不肯回来？”

卓潇潇没有听清楚，可是想要问的时候，却看到宋母抽了张纸试了试眼角。她忍不住换了一个问题。她问：“宋伯母跟我母亲很熟吗？”

宋母摇头：“不熟。”

卓潇潇有些失望地收回目光，坐在沙发上，搓了搓手。

宋母一直小心地注意着卓潇潇的动作，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又问：“顾崇对你好吗？”

“……”卓潇潇沉默。

“我听说你跟阿允在一起最初是因为一个意外，潇潇，不知道可否问你一句，你是不是能狠下心来跟顾崇断了关系呢？”宋母饶有兴趣的看着卓潇潇。

卓潇潇便笑了：“宋伯母希望听到什么答案？我若说是，未免会让人觉得寒心，觉得我是见利忘义之人。若说不是，宋伯母便会觉得我这个人也不可靠吧？宋伯母，该怎么选择我心里有数，我的选择也都有我的理由，希望宋伯母不要见怪。”

宋母当然不会见怪，只是这么一场谈话到了现在才看到了卓潇潇伶牙俐齿的一面，隐约有当年顾翎的风采。真是可惜啊，宋母摇了摇头，那样的一个人，居然那么年轻就走了。

宋母心里有事儿，便也不再留卓潇潇。

卓潇潇道别离开，一出门就看到了楼下的场景，她忍不住砸了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