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对于顾崇这件事情没有一个帮腔的不说，还有一些落井下石的。

萧默允抽空瞥了卓潇潇一眼，冷笑：“这种时候三缄其口才是摘清自己的最好办法，这群人能够落井下石只能说明平常顾崇作孽太多。”

卓潇潇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她看着那条新闻下面网友的回复，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失民心者失天下这句话当真是说的一点没错。尚城领域虽然不是什么慈善机构，可是尚城好歹也是有着大型商超的，可惜，每一次消费者发现问题的时候，尚城总是将责任推给消费者从来不在自身上找问题，这次尚城出事，叫好者居然占了大半。

蓦地，卓潇潇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去尚城的景象。五楼以下的商场部分卓潇潇并没有仔细看，只是对于尚城九楼的布局，卓潇潇还是记忆深刻的。那样的大厅，即便是萧氏集团的宴会厅也无法与其相比。可顾崇这一辈子，只怕所有的精力都用到了享乐上，尚城欠下巨额外债也不算什么。毕竟，顾崇是曾经打算过将自己换成三亿元的伟大想法的，只是可惜阴错阳差这一切都泡了汤。只是卓潇潇隐约记得，当初顾之航说过慕容诚承诺给顾家的是那三亿元的债务顾崇可以用其他方式偿还而且绝不会催促，又是什么问题让慕容诚也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倒戈相向呢？

卓潇潇问萧默允，彼时萧默允一边开着车，一边淡淡得回答了一句：“都是商人又不是善人。”

卓潇潇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