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先生,你每天开车守在这里,对于你的这份执着,我真的表示很抱歉。”
“我不需要你的抱歉,我之所以守在这里,是因为我有自信可以守到你。”时迁那狂妄的口气和她的姐姐是一个样。
时迁挂断了电话,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根烟,开始了他乌烟瘴气的享受。
小离将手机塞到包里,瞄了前方2米高的墙头,捏紧了拳头,为自己加油鼓气。
她开始往走廊深处走去,而身后的两人却都愣在原地,不知这丫头意欲何为。
小离将脚跨在侧面半人高的栏杆上,开始她好多年没练的弹跳力运动,一只腿刚搭在墙头头,另一只脚就被一只大手给捉住了。
赵先生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墙的对面是一条河。”
“我知道,那里水不深。”
“你想要湿漉漉的回去吗?”赵先生的语气里有微不可查的责备。
“现在是夏天。”
赵先生的手一用劲,小离整个人往走廊内侧倒去,她及时制止了自己全身趴在这个男人身上的尴尬,不过那只手却不经意地按在了赵先生胸前三颗扣子的白衬衫前,有些炙热的难堪。
小离忙调整了刚刚有些急速的呼吸,拉了拉包包的肩带,“就差一点,我就成功了。”
翻墙头这种事情可是得靠运气的,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地跃出墙头。
以前跟随干妈在一起的时候,翻墙头必然要祷告十遍祖师爷时迁,助我神力。
可现在,碰上了和祖师爷同名的时迁,时迁这个名字不再是她记忆中的救星,反而是一颗难缠的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