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空子给填起来。”

张邵接过那些钱，郑重地点了点头，“钱经理，谢谢您！”

“丫头，看什么呢！走吧！”程芳轻声在小伤耳边说了句。

小伤这才回过神来，跟着程芳走进了制服间。

小伤换上酒吧的蓝色制服，朝着镜子前照了照。

果然是人靠衣装，这身衣服一穿，倒是多了几分吸引人的魅力。

“多漂亮啊！”程芳扶着小伤的肩膀，将她转过来，“会化妆吗？在这里工作可不能素颜。”

小伤摇了摇头，她这张毫无修饰的脸，还从没被化妆品浸染过。

程芳让小伤坐到化妆镜前，亲自给她上了妆，粉底朝着脸上扑了几下，说道：“以后可要你自己化，多学着点，总是有好处的。”

小伤那上了粉的脸白的没有血色，长睫毛微微翘起，紫色眼影显得十分妖娆。

看到自己的这张脸，她的肩膀微微抖了抖，心底起了一层莫名的忧惧。

程芳拍了拍她的背，“不要害怕，到这儿，你只需要给客人开开酒水，点点歌，我知道你是学生……其他的工作不会安排给你的。”

“谢谢芳姐。”小伤站起身，笑得十分牵强。

程芳用手捏了捏她两腮的肌肉，“笑得自然点，太僵硬了，会让客人反感的。”

小伤那挤出来的微笑蓦然消失，愣怔片刻，程芳演示道：“嘴巴要张得圆润点，眼睛要露出微微眯起的弧度，两腮的肌肉幅度不要过大，会不雅观的。”

程芳摆了一下那种所谓的标准笑容，小伤站在镜子前努力地演示着，直到那副精致虚假的笑容呈现在镜中，却让她十分恶心。

社会原来是这样的，到处都充斥着虚假，伪善，诱惑和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