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裤腿已经湿了半截了,他将电瓶车靠在院旁的棚里,听见小凡断断续续的抽噎。
张邵走进母亲的房间时,小凡趴在床边,听见张邵的脚步声,却十分来气地说:“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打了好多好多的电话,妈有好多好多话都没来得及和你说……”
张邵一听这话,忙推开小凡,抓着母亲的手,母亲的手已经完全僵硬了,掰都掰不开。
紫色的嘴唇,白到毫无血色的面孔,还有鼻孔里已经干裂的血渍,这一切都表明,母亲,她已经走了,彻底的走了……
张邵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那个被摔得关机的手机……
母亲走了,一个星期后,张邵才返回学校。
小伤觉得张邵最近很反常,上课总是走神,下课又常常不见人影。
她去酒吧找过他好几次,都不见人。
她攒了好长时间的疑惑,在张邵来上课的走廊前,拦住了他。
“你怎么了?钱经理说你最近经常请假,选修课你也不来了。”
张邵冷着脸,“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小伤看张邵心情不好的样子,语气软了下来,“我就是表达一下同学之间的关心而已。”
张邵的手机在这时又响了起来,小伤无意中瞄到又是上次那个小凡的号码。
“你晚上不要等我了,早点睡。”张邵只说了这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可就是这一句,却让小伤醋意大发,这两人都发展到同居的关系了,“小凡是谁?”
赵路这个时候,从后面突然钻出来,“兴师问罪了?”
张邵不打算理睬两人的问话,走了没多远,就听见赵路在小伤旁边嘀咕,“又是那天那个小凡,看来我摔他手机还摔对了,替你出了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