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
清月的心脏骤然的悬到吼间,惊恐的感觉让她无处遁藏。
如果被这些人抓到了,她会被遭受怎样的待遇。
不安的感觉弥漫,喉咙干干涩涩的难受,或许是电视剧看太多了,光是想象起那些惨绝人性的画面,清月就喘喘不安起来。
感觉到怀中的清月发抖,肌肤冰凉冒着冷汗。
阿荒将清月搂入怀中,轻抚了抚清月脸颊,“没事的,就那几个人而已。”
清月仰头看阿荒,阿荒的心跳声音很稳,一度一度,给人很踏实的感觉。阿荒的话那么漫不经心,像是什么事情都未曾被他看在眼内。
后背有人俯拍着清月的肩膀,清月知道是阿荒在安慰她。清月缓了口气,将阿荒的话记到心里头,竟然有些意外的没有那么害怕起来。兴许是阿荒说话的那种语气,漫不经心,像是全天下唯他独尊一般。
偏偏这么狂傲自大的男人就待在她身旁,跟她一起脸色不变的静候着危机的来临。
清月心脏跳动的频率莫名的缓和下来。
“不想被追杀着逃跑吧?”阿荒突然出声问话道。
不明白阿荒这话中的含义,只是清月知道阿荒不会伤害她的,处于这种危险逼近的处境中,清月本能的点了点头。耳边的草埔被拨动开,有人的脚步由远至近的走来。来的应该是两个人。
“要委屈你了。”说话间,阿荒拂起身,快速的褪去身上的外套,将唇瓣覆盖向清月的嘴唇,冰凉带着薄荷的清香味道扑鼻散开在清月的唇鼻之间,近距离的接触,眼前白皙俊俏的脸,那双眼眸清澈,像是装载了九天之上的雨露,水汪汪的……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深潭,带着一种魔形让人深深浅浅的沉沦。
腰际有手在探索着肌肤而上,清月愣了下,伸手去阻止阿荒的手,嘴唇上阿荒的唇瓣冰冰凉凉的,由浅至深……清月一边手去扯住阿荒的手,另一只手去推阿荒,使劲吃奶的劲头,竟然不能将他推开半分。
头上被罩着一件外套,看不清外头的情况,隐约间只听到有脚步声音顿在边上。
“嗬,也不知道谁会跑来这里偷情,我拿开外套看看吧。”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好奇的道。
“人家那么忘情,你还是别参合了,咱们不是还有正事要忙吗。”另一个人摇了摇头,阻拦道。
“什么情况。”外头的声音飘了过来。
“还不是一对偷情的男女嘛。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这么好意思,光天白日里也不害臊。”保守一点的那个男人说话间,伸手扯着最先说话的那个男人朝外头走了出去,“大哥,只是一对男女罢了。”
“恩,那我们还是赶紧去沿路追过去吧,等会要是抓不到他们就得我们倒霉了。”那个声音浑厚的男人出声说话道。
身外的脚步声音逐渐离开。啪嗒啪嗒……一群人跑着离开。
阿荒单手撑地,支起身捡起一边的外套,低垂眼眸看向一脸沉闷阴沉的清月,“起来吧,他们走了。”
清月撇开阿荒探来的手,气恼的抹掉嘴唇上的湿润,胸口气闷的恼怒道,“喂,阿荒,谁允许你那么做了。你怎么可以做的这么过分。”
阿荒沉默下来,淡淡的看向清月。
在这一刻,阿荒突然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像阿荒这样生活在打打杀杀生活当中的人,怎么可能给任何一个人带来安稳的感觉。眼前的清月显然看起来不适合他生活,稚气未脱的模样,在社会上的经验估计还停留在刚毕业时期段。
阿荒想,也许对于清月的那种喜欢,只是因为身边很少有这样性格的女人存在,或许相处上一段时日,对于阿荒的那种喜欢,也会越加淡化开。
常年生活在危险之中,阿荒也有些厌烦起来。只是可惜一旦进了基地,出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很多成员生了逃离的心,化名在外头两三年,结果生活被追杀的一团糟,还得躲藏度日。要是不慎被抓回来,等待他们的就是死路一条。
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叫三和的成员,在外头躲了三年,已经跟女朋友注册了,准备结婚的当天被抓回来,结果被坎块喂藏獒,女朋友后来也带着满月的儿女投河自杀。
阿荒起身,疏离的看向清月,心底仍旧有些眷恋,可是却念念的舍不得往后清月的生活被他的介入搅的乱七八糟。
阿荒不回答清月的话,清月心头的火气更大了。伸手重重的抹了把嘴唇上的湿润,唇上还残留着余温,鼻息间似还能嗅到独属于阿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