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等待中,她蒙头大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有人说话。
“宋医生,你睡了吗?”
女人说着话就要拉被子。
聂流音睡的迷迷糊糊,无意地回了一句:“干什么?”
“啊——”
女人突然尖叫。
聂流音直接吓清醒了,坐起来打开灯看到的是衣服快脱光的女人。
什么玩意?
“你…你是谁?”女人没找到有人谁在宋医生的床上,指着她满脸羞愤欲死地问。
又赶紧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聂流音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是来自荐枕席的女人。
“不是谁,别紧张,你想睡是吧,地方让给你我出去。”
她突然恶寒起来,谁知道这个床上睡过多少女人,她居然有洁癖了。
这时候,宋淮南推门进来了,看到房间里的两个女人目光扫了眼那个病人家属。
“谁让你过来的?”
男人声音冷冽无情,拉住了要从自己身边出去的女人。
那个家属把衣服穿好毫无征兆地就跪下哭哭啼啼地说:“宋医生,我妹妹情况越来越危险了,求求你救救她,我真的没钱了,最后的办法只有…只有这样…”
“你要是不嫌弃,我也愿意的,我是第一次真的!”
聂流音莫名尴尬,她只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男人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她看起来挺可怜的,都说医者父母心,你要不帮帮她。”
宋淮南皱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极其的不高兴:“如果是那个人,你还会这么淡然地把他推给别人?”
聂流音知道他的意思,可又不是她的错就回了一句:“当然不会,我回吃醋,我会打人,我会发疯,谁都不准跟我抢他。”
“可他又不是你,女人如群,来者不拒。”
宋淮南捏着她的手腕不经越来越用力:“既然你说帮她,那就帮吧。”
男人从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