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这个案子到此为止,你小子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送检的材料你自己把关,写好后给我看一下,别出什么岔子。”
说完马文彬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厉锋看着他的背影,一下子感觉马文彬走路的样子像个年轻小伙。周牧夫一直把马文彬送到电梯间,目送马文彬进了电梯,这才回到办公室。
厉锋没有出去,就在沙发上喝茶。
“刀子,真不是我说你。”
周牧夫进门后关上门,苦口婆心地说道:
“现在这个案子从上到下皆大欢喜,纵观国内外那么多凶杀案,找不到凶器照样给凶手定罪的案例数不胜数。
你就别再一根筋了。听我劝,就按马支队长说的,这个案子到此为止,你赶紧把材料给检察院送过去,万事大吉。”
厉锋仍然在执拗:
“老夫子,昆老师说过,如果我们警察办了错案,特别是办错了杀人案,我们就成了头上戴着国徽的杀人犯!”
周牧夫嘿嘿笑了起来:
“昆老师昆老师,他毕竟是教授,是老师,理论知识有余,办案经验不足。这个案子,你说你到底是听昆老师的,还是听领导的?唉!刀子,别来你那个驴脾气了。
按照目前这样办下去,绝对不会弄错,他张三强根本没有办法自圆其说,你傻不隆冬地还替一个杀人犯说话,你脑子进水了?”
厉锋在脑子里转来转去,他感觉到自己不是在办理一个案子,而是在完成一项政治任务。
看周牧夫这么苦口婆心,知道他也是为了自己好,起身在周牧夫胳膊上拍了拍,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