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力也不错,穿起来仙气飘飘,和你再相配不过。”
晏清河耳根有些发烫,手里的衣服似有千金重。
“多谢阁下好意,只是无功不受禄,这件法衣,晏某回去之后就会归还。”
晏清河一脸坚持,她也不好强求。
“随你吧。”
晏清河说:“阁下如果不嫌弃,可以去府上暂住。”
“会不会不方便?你……”
没结婚吗?古人结婚不是都很早吗?他这个年纪娃应该会跑了吧?
好奇之下就“扫”了一遍,咦,咳咳咳……这才发现他元阳尚在。
她白皙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真是社死,还好夜沉如墨。
“阁下要是肯赏脸,是晏某的荣幸。”
“不用这么客气,阁下阁下的喊我,我是……我叫墨凉。”
……
第二日一早,法衣就被送了过来,晏清河卯时就上朝去了。
大师兄看着“退”回来的法衣,阴阳怪气地说道:“看吧看吧,某人还上赶着献殷勤,别人还不领情,丢脸哦~”
墨悲见大师兄不按计划来,有些着急,“大师兄,你少说两句。”
墨悲不劝还好,一劝更是火冒三丈。
大师兄吼道:“什么叫我少说两句,合着你昨天说的那么多都是放屁是吧?”
夏鸣蝉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脸八卦地看着他们俩。
俗话说得好,与其被别人八卦,不如八卦别人。
话说回来,墨悲昨天说什么了?
她心里有点慌,这俩人不会瞒着她干什么了吧?
墨悲很是无语,这么快就把他卖了?
“大师兄,冷静冷静,我们内斗是小,要是被别人钻了空子是大。”
两人偃旗息鼓,这场“战争”就像龙卷风。
夏鸣蝉摇摇头叹息一声,可惜没有热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