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琉璃离开后的不久,便有十几位身穿不同服饰,年纪各不相同的神秘人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
悄无声息的落在了枝头上,将暗黑色的鸟巢包围的密不透风。
而鸟巢的旁边蹲着一位黑衣男子,手中握着一块深红色的石头散发着忽明忽暗的光。
十几位神秘人在北风之中就这么静静的站立着,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深怕打扰到这位大人。
清一色的低着头,佝偻着身体,对着这位大人有着不一般的尊敬与恐惧。
过了许久,男子重重的站了起来,树枝都因为其剧烈的气息波动随即摇曳开来,而树枝上的众人却好像是黏着在枝桠之上一般,一动也不动。
“被人捷足先登了”男子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淡淡的说道。
寒冷,刺骨的寒冷,这是在场所有人的第一感觉,感觉血液都要冰封在这寒冷之中,这是他们的第二感觉。
对于他们这群习武之人来说一年四季,不管是夏日的炎热还是冬季的凌冽,武者的身体都保持着最适宜的温度。
而此时此刻,众人却发现体内的寒冷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不经对领头的黑衣男子的敬畏之心更胜了三分。
仅仅只是外放的气息便已如此强大,如若惹的他出手,他们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而后背的脊梁骨又压低了三分。
领头的黑衣男子看着空荡荡的鸟巢,眼神阴霾,长达两年的追捕,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财力。
本该触手可及的胜利果实却不想被人捷足先登,难道这群人都是空气么?那么长的时间连局外之人在此窥视都觉察不出来么。
想到这不经怒火中烧,冷冷的看着身后的这帮人,一字一顿的说道“是谁负责侦查这片区域的?”
一时间人头有些骚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一会儿所有人都潜在的后退了少许,独留一位有些高大强壮身穿兽皮的男子,有些鹤立鸡群。
此时此刻身着兽皮的男子满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脸颊划过,全身颤颤巍巍。
看到黑衣男子投来的肃杀的眼神,扑通一声便跪拜了下去,颤抖的说道。
“大人,我已经把我们村子所有的战力都派出去了,可是。。。”
话音未落,他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一座冰雕,脸上的惶恐还那么逼真,人生却已经落幕。
没有了劲气的支撑,树枝终是承受不了冰雕的重量,重重的从上砸向了地面,摔的四分五裂。
其他人心中一阵悲伤,兔死狐悲,当他们踏上这条船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做好了随时准备牺牲的准备。
“人还没走远,我隐约还能感受到那股若有若无的气。”男子刚想追踪下去,却心头猛的一跳,反身之间一跃而起。
强大的后座力将承载着鸟巢的大树深深踢倒,大树还不及落地,便在一团火球中化为一堆黑色的灰烬。
大树之上还未反应过来的几人连同大树一起消失虚无,只有几位敏锐之人逃过一劫,此时他们的后背已然浸湿,心中一阵后怕。
而他们的头顶之上有一只巨大的红色大鸟正愤怒的注视着所有的人。
一声低沉悠长的悲鸣,道出了痛失爱子的心痛之心,巡视领地一圈归来,却发现自己子嗣的气息早已消失。
怒发冲冠之际,一只只巨大的火球无差别的砸向众人,一时之间这群神秘人苦不堪言。
强如一位老者还能抗衡几个火球,一头漂亮的红发早已消失不见,满脸灰黑的向着东边逃窜。
而剩下稍弱的几人逃过了先前的一劫却无法逃过接下来的一波火球。
在绝望之际,面对漫天的火球,犹如苍穹压塌,陨石坠落,一片世界末日之景色。
皆是急的大喊,“大人救命”便被火焰淹没,没了声息。
他们口中的大人只是冷漠的看着一切,这群人的生死丝毫不在他的心上,淡淡的说了一声“晦气”
身体便慢慢化为透明,任由火球穿过,却无法造成实质上的伤害,而后化为一缕蓝色的烟转而消失不见。
红色巨鸟眼看的这群人逃的逃,死的死,消失的消失却在也没有感受到子嗣生命的迹象,更为的狂暴。
以它为中心散发出无尽的光与热,驱散了寒冬的冰冷,四周的大树一颗接一颗的渲染上红色的火焰,融化了薄冰。
火势越烧越旺,向着四周蔓延开来。
本来寂静的山林之间,一时间热闹非凡,有着柴木烧火之时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