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觉得很奇怪，这个方晓为什么那么怕李主管，这样的害怕已经超出了员工对于老板的害怕了吧。

不正常。

南黎收敛了眉眼，暗悄悄记下这反常的行为。

进了门，南黎学着方晓低着头，紧跟在他屁股后面。

保持着动作，南黎可见范围内能够察觉到屋子正中央有一张办公桌，桌子后面有个老板椅，上面坐了个人，应该就是方晓嘴里说的李主管。

靠着右边墙壁有一个衣柜，衣柜很大，大概有墙壁三分之一那么大。除此以外，屋子里就没什么别的东西了。

“方晓，南黎。我找你们俩来呢，是有件事儿要交给你们俩。今儿来了个医院的客户，说是要集体火化一批尸体，大概有四五十具，你们俩清点一下，把尸体拖到停尸房去，晚点直接火化了。这件事情办完，你们每个人少说提成也有个二十多万，所以今天夜班就辛苦一点，加个班。”

南黎咋舌，哟嚯，一来就是个大单子，直接完成近一半的业绩，这么爽的吗？还有，一个人二十万提成是个什么概念啊，现实世界多少人一年都赚不来那么多。

现实世界里有这工资，别说诈尸了，就是跑了都能给她/他背回来！

李主管说完就把老板椅转了过去，背对着两个人，一言不发。

方晓也沉默着，并没有回复李主管的话。

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气息，南黎见方晓没有回话，奇怪的偷摸抬头瞧了他一眼，发现他微微颤抖着。

南黎：？

这么好的活，方晓抖什么？但是现在不是能沉默的时候，南黎私下里扯了扯方晓的衣角。方晓像是突然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