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笑意，洋溢着幸福和温馨，想必这个梦境应该是甜美的吧。

凤女凝望他绝美的容颜，在月光下熠熠生辉，见他安然入睡的样子，也心中舒畅平稳，不知不觉合眼睡去了。

翌日，凤女闲来无事，独自游逛，不知不觉竟来到了魔树前。

她仰望那挂满红布条的树枝，一眼便看到了那一行字，不由得嘴角扬起，停住了脚步，驻足观望。

“凤神。”

身后一个微弱却温柔的声音，令她回过神来，却不敢回头。

因为这声音是她无比熟悉的，曾经朝夕相处，又怎么会不知？

但此时，她只是怔怔的立在那里，不知所措。

那个声音继续传来，由远及近，“凤神，你……还好吗？”

她不再躲避，转过身来，正对上了龙神那柔弱清冷的面容，此时看来又添了几分憔悴，显得更加孤寂羸弱了。

她不苟言笑的道：“我自然是很好的，只是你……你这样偷偷潜入魔界，被发现了，恐有不妥。”

“你在关心我吗？”龙神眼中掠过一丝欣喜，转瞬即逝。

凤女依然是认真的神情，“魔族已经定下了不侵扰神族的约定，你贸然出现，我怕会被人从中作梗，以此破坏契约。”

咫尺间的距离，却好似隔了千山万水，冰冷冷的对话，令龙神心中滴血，可是却并未浮于表面，只是深藏眸中。

良久，他才淡淡的叹了口气，“我既然能毫不发现的来，定然可以毫无破绽的走。”

曾经朝夕相处，如今却形同陌路，凤女眼见气氛低沉压抑，蓦然一笑调侃道：“也是，你可是神界第一战神，我相信你是有这个实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