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家的字号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李存舟哼道。自已这个女儿,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到英国留学几年,就觉得自已有多大本事,这次让朱礼庆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也不错。
“呵,结果是不是输了?”黄维忠则是笑着问道。朱礼庆是和他齐名的高手,连他正面对阵都没有必胜的把握,何况只是学了自已赌技皮毛的李茹男,这样的结果,再正常不过了。
“嘻嘻,是呀,我是输了。我猜是小,而开出的却是十八点豹子。”李茹男笑道。
“哼,输了还那么乐,也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李存舟又是哼道,这也是他早就料到的结果。
“嘿嘿,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赌虽然是我输了,不过丢了面子的人却是他朱礼庆。”李茹男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得意地笑着。
“呃?怎么回事儿?你没猜中,怎么丢脸的反到是朱礼庆?”两位老者都是一愣,他们被李茹男的逻辑给搞糊涂了。
“嘻嘻,因为我虽然猜错了,那个人却押对了——他把大部分的筹码押在小上,却把一枚十块钱的筹码押在了十八点上,而这枚筹码,包括我,包括朱礼庆,包括当时围在赌台前的二三十个人,居然没有一个注意到,结果骰盅开了,押在小上的筹码都输了,押在十八点上的又给赢了回来,里外里只小亏了十块钱。”说到这里,李茹男神彩飞扬,似乎那戏剧性的一幕比大舞台上的大戏还有意思。
“什么?你是说没有人发现那个人押的是两处?你肯定他是有意的?”两位老者的脸色都是一惊,能够在赌台上瞒过众人的眼睛,尤其是朱礼庆的眼睛那得是怎样巧妙的手法,其难度,绝不会低于朱礼庆摇出豹子的那一手,这样的人物,怎么会是一付落魄模样?莫非那只是运气?
“刚才始时,我也以为那是运气,朱礼庆大概也认为是运气,所以很痛快的就放我们三个人离开了福兴赌场,可是现在,我知道那绝不是运气,因为今天我又见到那个人了。”李茹男的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