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行家中的行家,既然有一个破绽被我抓住,那么接下来就是我的表演了。
“这......”秋菊不自觉地又抬头望向了少夫人。
“没错,她当时就在旁边。”知道秋菊胆小怕事儿,怕她顶不住压力说出实话,少夫人连忙把话接了过去。
“抓伤以后呢?他的伤口是谁处理的?”
“是他自已弄的。”少夫人答道。
“是吗?为什么不帮他一下儿呢?”我好奇问道。
“当时我正在气头儿上,哪儿有那个心。”少夫人恨恨答道,估计是想起了以往李云杰的种种不是,动了真气。
“那李先生从哪里拿的药你们应该知道吧?”
“哪里?不知道。吵完架我就回屋去了,谁知道他怎么弄的。”少夫人说道。
“这么说你不知道他把治伤的药放在哪里吗?”
“不知道。我知道那干嘛。”少夫人不以为然的答道。
果不其然,和我预料的一样,象少夫人这种出身的人根本就不会关心这种琐碎小事。
该问的都问了,问完以后,我再让两个人在笔录上签定确认,秋菊不认识字,便以手印代替,完成了这一系列必要的程序,我才让孙大志把李云杰从屋里带到院内。
夫妻二人见了面,两个人的表情都显得很不自然,他们都不清楚对方刚才说了什么,心里忐忑不安,只能暗自念佛祈祷,盼着别出篓子。
不过这绝不可能,虽然那些无关的下人丫环都被轰出院外,不许旁观,但院子里的人还有不少,谁也不是聋子,两次调查的经过他们全都听到,显然,双方叙述有很大出入,必有一方是在撒谎。
不是见不得光,为什么要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