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不讲究卫生的家伙!”少爷我望着这货边走边笑的死德行,狠狠的鄙视了下这两二货,郁闷的几口干掉剩下的啤酒。
等我再次将视线转回来时,屏幕上居然出现了前田敦子的身影。她有些孤寂的坐在图书馆的椅子上,似乎想要得到某种认同般,带着淡淡卑微的期待,和迷茫的自我否定,“人为什么要撒谎?……因为你擅于撒谎,要撒也撒得好点。但是,还是很难受啊……”
我不在意的笑了笑,身若无骨般瘫靠在椅背上,仿佛是已经睡着了一样,连眼睛都只剩下小小的一条缝。可是,那握在手中的空啤酒罐,却在持续的发出刺耳的噪音,逐渐扭曲变形。切!原来是这种矫情的青春剧呀?还真的是适合这些小朋友呢!撒谎?这些小家伙,真的知道什么才是撒谎吗?呵~呵~!你们他玛的懂个屁!老子……
无所谓的笑容渐渐崩塌,就在它变得愈加狰狞的时候,我像被按下了休止键般,身体不知原因的僵硬起来,但幸好不久后便再次放松了下来。
像少爷我这么直率无遮掩多好啊!从来不懂得什么叫撒谎,也绝不会去伪装,随心所欲的面对所有人……哈哈……笑毛啊?你丫脑子原来还能转啊!若井千里!少爷我还以为你只剩下对若井凛的执念,完全不懂得思考了呢!喂?你这货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说话呀?我去,你丫不装死能死啊!
“凛酱?凛酱!”第一次略显迟疑的声音,还是出现在门口,但当第二声响起的时候,这个发出声音的人,已经扑过来压在我背上。
“快下来!你这小家伙很重耶!”少爷我扯了扯她勒在我颈间的手臂,微偏着头望向她。
她调皮的对我吐了吐舌头,从旁边拉了个小椅子,挤到我和屏幕器中间,面对着本少爷坐在那里,随后似乎对于自己所坐的位置不是很满意,像只菜青虫般蠕动着,死命的又又向前蹭了蹭。
她那双白嫩的小爪子,死拽住本少爷两侧的衣服,幼嫩的小脸窝在我肩膀上,将脸上的粉底尽数蹭在我的羊绒衫上,“凛酱最过分了,这么久都不来看阿酱,阿酱好想你哦!”
看你妹呀?少他玛的跟少爷我套近乎!少爷我跟你不熟啊喂!有空检查下偏差值吧!若是连二十都不到,就别混开闭了!坟淡!
少爷我温柔的摩挲着她的发顶,“之前有一点点小忙,忽略了敦子,姑灭呐!”
“哼,看在凛酱这么认真道歉的份上,阿酱就大方的原谅你好了!”这货娇嗔的扬着小脑袋,写满期待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上目线的望向本少爷的眼眸,“呐呐,凛酱是特地来看阿酱的电影的吗?”
你丫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是为你来的?无根据的作出如此结论,你丫iq大丈夫?少爷我不过是被某只老狐狸烦到了,所以借机跑出来透口气,恢复一下体力罢了,别你妹的自作多情行不行呀?坟淡!
“之前都没时间探你的班,所以现在来补偿你喽!”少爷我恶质的捏住她的小鼻子,丝毫都无愧疚之心的张口就来,“有没有很开心?”
“开心!”这货极直率的大声嚷着,但在目光扫过屏幕时,却变得有些闷闷不乐,“呐,凛酱,哪个才是真实的我?内向不擅于和人交流,整天省电的的是我;还是那个在舞台上用力舞蹈,大声和观众问好的人是我?我是真的在慢慢改变,还是在扮演别人为我设定的角色?”
没病吧?没事问这种蠢问题,你丫戏演多了,出不来了吧你?!所谓的灵魂,不过是盘空白的磁带,其他人怎么影响你,你也就会变成什么样子。在不同的场合和时间下,扮演合乎情况的那个人,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吧?什么真假的自已?不过是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人,才会去思考的,完全不可能有答案的问题。
“小傻瓜!你这小脑袋瓜里,到底都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啊?”少爷我怜惜的将她额前的乱发理顺,下颚轻压在她的发顶,手在她背后至上而下轻轻顺毛,“不管是什么样的敦子,当然都是真实的你了!记住我的话,永远都不要去怀疑自己,可别被那些否认你的家伙打败了哦……”
长谷太郎臭着一张长脸,拎着件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衣服,大步流星的走向剪辑室,“我去,太难闻了,翔一这货到底多久没洗过了?要不是我的衣服发了霉,杀了我我都绝对不碰他的衣服。”
他走到剪辑室门前,正准备推开半掩着的房门时,整个人突然被定住了,金鱼般大张着的嘴,将这货的脸显得更长了。他用手合上自己的下巴,黝黑的眼珠子提溜乱转,“我去类……”
“走开走开,你很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