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将橘子瓣分给丁小鱼和皮皮轩,嘴上乐道:“那是以前,现在我成熟了,师父不让做的事,肯定有他的道理,我绝不私自去偷着干,成功了也不讨好,失败了还要师父为你收拾残局。”
丁小鱼愤然起身,敲着桌子赌誓说:“要不然咱们就组织一群人,在周山示威游行,抗议痞老道。”
话刚说完,林以正夹着本书走了进来,将一段秋风带进屋中,道袍翻飞,仙风道骨。转眼见到屋子里道徒们的气氛不对,还有的女徒泪光莹莹。
前座的道徒们规规矩矩的礼拜,林以正微笑着点头回应,然后诧异的发问:“你们的状态不太对啊?”随即前面的道徒就讲起了姜道长的疯狂两节课,以及道徒们悲惨的遭遇。
前面的师兄与林以正侃侃而谈,后方丁小鱼低声问旁边的皮皮轩:“你演技怎么样?眼泪能说来就来吗?”
皮皮轩挠挠头,不解的问:“鱼哥,我也没学过表演啊,赶鸭子上架,能挤出两滴。”
丁小鱼偷眼看着讲桌前的师父,听到事件的始末,不但不生气,还笑呵呵听得有滋有味,丁小鱼不禁悄声咒骂了一句:“昏庸无道。”
“啊什么?”皮皮轩空洞的眼白,疑惑的看着丁小鱼,丁小鱼说:“时机不成熟,等到下课后,我带你去他办公室,你给我来个载入史册的表演,控告痞老道,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出花来,哭的惊天地泣鬼神,闹得越大越好,这事不信他不成。”
皮皮轩眼见上课时间到,连忙往自己的座位上蹭,回头说:“那你要说这种表演,我不行,专业性太强,你还是另请高人吧!”
“废物!”丁小鱼不满的唾骂一声,老老实实的拿起书,嘴里嘀咕:“要不是我的信誉值太低,我会用你!”
红叶为毯,秋风送爽,正值全员午休的空档,万般无奈之下,丁小鱼将林以正堵在了办公室,丁小鱼在心中暗暗运气,这一次算豁出去了,脸面和命一样都不要了,解放六合道道众的命运,全系在她一人身上了。
丁小鱼努力刺激肾上腺素的分泌,争取挤出两滴眼泪,然后以悲壮的身姿,苦大仇深的向林以正哭诉:“师父,你能不能管管你师弟啊!”说着嘴角一撇,眼睛一闭,眼角居然干的像沙漠,丁小鱼慌张的捂住眼睛,生怕师父发现了这拙劣的演技。
坐在办公桌后整理资料的林以正,错愕的看向丁小鱼,只听丁小鱼继续说:“他不顾道义,无情的报复我,他上课刁难我,他还动手打人,有没有他这么做师长的······”
丁小鱼使劲的揉眼睛,咧着大嘴干嚎,林以正莫名其妙的看了一阵,终于威严凛正的站起身,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他又是报复你了?”
丁小鱼偷眼看着林以正走过来,急忙转过身掩饰着晴朗的双眸,佯装哭意说:“每节课他都打我,还不算针对我,他也不让我好好学习啊,他简直就是在荼毒我脆弱的心灵。”
林以正微皱着眉,嗔视着丁小鱼的背影,然后撩起道袍坐在凳子上,指着沙发对丁小鱼不耐烦说:“你安安静静的坐那说,少跟我这哭哭啼啼的。”
一听这话,显然是招式不太管用,林以正不吃这一套,计划恐有失败的危险,丁小鱼心下一横,大嘴一张,仰头冲天,终于弄出几滴眼泪,歇斯底里的嚎哭说:“我现在的生活太难了,我的压力太大了。”
林以正慌张的看了一眼门外,不知所措的站起身,在丁小鱼和房门之间犹豫了一下,终于忍不住疾言厉色的一声呵斥:“你给我闭嘴。”丁小鱼的哭声戛然而止,“嗖”地合起了嘴巴,泪眼汪汪的回看林以正。
林以正无可奈何的向沙发一指,震慑说:“安静点,坐那。”
丁小鱼顺从的坐到了沙发上,好不容易挤出的眼泪舍不得擦,顺着脸颊向下流,林以正抽出茶几上的纸巾递向丁小鱼,奇怪的问:“至于吗?啊?丁小鱼?”
丁小鱼接过纸擦掉眼泪,心里遗憾,擦掉一批,那一批眼泪还得想办法挤,嘴上难过的说:“跟活人接触太难了,还不如出去打僵尸呢。”
林以正本来一脸严肃,听丁小鱼如此说,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然后双臂交叉在胸前,端站在丁小鱼面前,反问:“那你想怎么样?你三师叔教学风格就那样,他门下的弟子都是这么成长起来的,一屋子的学生他一视同仁,我没见他哪里针对你了,是你自己非要这样想,因为他认识了你,知道了你的名字,所以在课上就多提问了你,仅此而已。”
丁小鱼越想越委屈,第二波眼泪不请自来,丁小鱼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