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的肩头,陈枫不可思议的转身,凝视着张佳,张佳相貌平平的五官,莫名的回望着陈枫:“你什么眼神?分手了不能做朋友啊?”
陈枫站在走廊里前后看了看,正是学生们上课的时间,外面几乎没人,陈枫正身面对着张佳,低声质问:“你为什么带人去欺负柳梦?”
张佳却一反常态,笑眯眯的搓手:“我错了还不行吗,下不为例,我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了,事后我也后悔,你没看我再也没找过她的麻烦,也没去校领导那举报你啊。”
陈枫狐疑的打量张佳,熟悉的面孔,熟悉的气息,从一开始认识的爽朗的她,到后来泼辣无理,寻各种理由吵架的她,一股久违的情感扑面而来,陈枫以愤郁不平的情绪对抗着这种感觉,横眉怒视,对张佳说:“为什么向我承认错误,你应该向受害者承认错误,更何况,你伤害别人,给别人造成了心理阴影,一句道歉就想了事?”
“那你想怎么样?”张佳娇羞的向陈枫抛媚眼,一如从前一样,牵起陈枫的手,陈枫条件反射般,猛地抽回手臂,不可思议的凝视着张佳,诘问:“你怎么了?发什么神经?”
“我想跟你复合!”张佳并无特色的脸孔,释放出并不吸引人的娇嗔。
陈枫惊愕的深望着张佳的眼睛,似乎要透过这双眼睛挖出张佳的内心:“你怎么这么奇怪?分手是你提的,我以前为你做过多少改变,都不能挽回你要离开的心,现在为什么又忽然想复合?”
张佳抱着手臂,靠在窗边,一只手去拉扯陈枫:“别那么严肃吗,咱俩谁跟谁啊,从前可是最亲密的人了。我就是情绪出现了点问题,出去冷静冷静好多了,我发觉我还是爱你,其实要不是那个叫柳梦的小姑娘太不矜持,往你身上生扑,我们也许还可以缓和。”
陈枫扭过身踱了两步,随后脸色铁青,指着张佳,强烈的克制着愤怒,压着嗓音说:“你不用跟我装糊涂,你的心早就出轨了,真当我不知道,我们是朋友,又是同班同学,在一个学校工作,你向他示好?你让我们三个都难做人,你不想想后果吗?”
张佳惊讶的回视着陈枫,警惕的环视一圈,确定没人,也控制着声音说:“你疯了,你说什么呢?”
陈枫压抑了许久的怒火,无处释放,目光灼灼的盯紧张佳,愤郁的说:“我无意间看到过你和他往来的信息,那句‘他帅气的外表不如你有趣的灵魂’还刻在我心里,我不想与你对峙,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未来很长,我们都才二十出头,想多看看世界的多姿多彩嘛,你是自由的,爱找谁找谁,唯独别起复合的心思,分了就是分了,各自生活最好。”
张佳的糗事被戳穿,瞠目结舌的望着陈枫离开的背影,张佳极其难堪,因为那个她出轨的对象,是他们共同的好友,说是出轨,等到她真的分手后才发现,不过是张佳单方面的精神出轨,那个朋友只拿她当哥们儿,只不过有时玩笑话没有分寸。
知道张佳为了他与陈枫分手后,那个朋友立时与张佳断绝了往来,在一起共事也刻意回避,并当无事发生一般,坚决的站到了陈枫那一边。
张佳见出轨的路行不通了,再想回头找陈枫,陈枫也不想要她了。张佳赌输了,一败涂地,里外都不是人,所以就把愤怒都导向了柳梦。
“哗啷啷”出租屋的门锁被打开,陈枫略显疲惫的身影迈进屋,回手关了房门。工作稳定之后,本来都是几个人租住一间,陈枫因为与张佳的恋爱关系,两个人单独租的房子。自从张佳搬出去之后,整间屋子,就剩陈枫一个人了。
陈枫将钥匙丢在茶几上,身体沉重的坐在沙发上,用手揉搓着昏沉的额头,只觉心乱如麻,回想着过去一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事情,陈枫自觉千头万绪,难以捉摸。
陈枫闭着眼睛按揉太阳穴,蓦地里一个轻柔的女人声,绵绵的流进耳朵:“是头疼吗?我来帮你按按?”
陈枫猛地睁开眼睛,一个婀娜多姿的美艳女人,挨近自己的身体,坐在了沙发上,若不是大白天,陈枫真以为自己见了鬼,陈枫防卫性的挪开位置,在沙发另一头盯着那女人,惊问:“你是谁?怎么在我屋里?”
白狐莫幽一袭宽松的花长裙,性感的歪坐在沙发另一头,裙子是偷的,宽松一点可以遮住隐藏不掉的狐尾,柳梦不想继续了,张佳也被抛弃,可莫幽的缠绵劲儿还没过,所以主动现身来找陈枫。
莫幽微笑着说:“我叫莫幽,你是认识我的。”
陈枫目光不移,怔怔的凝视着莫幽,陈枫确信这张脸从未见过,但就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