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轻摇头:“小伤,没事。”
白狐莫幽轻声的呻吟着:“痛啊,我太痛了。”莫幽的月牙眉呈八字形,哀怨的扫看着大秦三人,最后把目光落在林以正身上,可怜巴巴的祈求说:“别这么绝情,我活了几百年,几乎没害过人,我说骗我的人都死了,那是我吹牛的,男人我也没碰过几个,顶多战争时期,折磨了几个侵略者,猥琐的魂魄我吞了也恶心。哪怕我知道附在人身上会加快修为,但我从没这么做,我的修为都是我日复一日修炼的,附在女学生身上,也纯属一时兴起,只想撮合别人的感情,没想真的吞魂。你杀了我,我几百年的努力就毁于一旦了。”
丁小鱼三人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边,林以正一边穿起外套和道袍,随口说:“金钢网不能杀你,顶多让你回归本性,重新做一只狐狸。”
“那还不如杀了我,”莫幽咬着牙,忍着周身的痛,说:“你以人身修炼再苦,一辈子兴许就完成了,不懂我们畜牲修炼的不易,几百年辛苦,几百年的忍受寂寞,好不容易修得人身,后面还有无止境的修行成仙,才能脱离畜生道,才得永生,否则我几世都是畜生,翻不了身。你一朝把我打回原形,我就全完了。”莫幽闭着眼睛嚎啕。
林以正低头在桌上整理法器,皮皮轩忍不住调侃:“谁让你动我师父的主意,我师父是铁直男,对女人不感兴趣。”
林以正回头瞪了一眼皮皮轩,拿起那柄辟邪剑,对莫幽威吓说:“你要死我就成全你,你被压在金钢网下不能幻形,我一剑就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见林以正真的将那柄银闪闪的剑抽出来,莫幽可见识了林以正的冷酷无情,急忙哀求:“别别,我就是说说而已。”莫幽在网下一躲,身体移动一点,金钢网碰到新的皮肉,又是一阵烧灼的痛。
莫幽在金钢网下痛苦的悲叫,轻微的喘息,不甘心的解释说:“我也是一时糊涂,我听一个猫妖说过,林以正是有良心的道人,妖界也都尊崇你林真人。我要是能有你的提携,就可以少修行百年,我这才动了歪心思。我早知道如此,我真不来自投罗网。那群臭猫还笑话我,说狐狸擅弄术,猫妖擅用计,看似很多男人对狐狸痴情,实际上都是色欲,没一个真心,我不服气,我要试试让一个男人真的爱我,结果那个叫陈枫的也不受魅惑,你林以正也铁石心肠。”
林以正收拾好法器,直起腰,轻飘飘的奚落一句:“你活了几百年还看不透,还在乎这种言论,受这种蛊惑?”
莫幽双臂撑着金钢网,一条玉臂遍布伤痕,求饶说:“我说了我是一时糊涂,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莫幽朱唇紧咬,忍受着金钢网的敕痛。
“害过人的妖,不能留。”林以正垂望着莫幽,斩钉截铁的说。
莫幽见到自己有些部位开始露出狐像,无论怎么使法术也无法变化人身,急切的说:“林真人,你不能一概而论,我没害过人,这是初犯。”
“妖物一般都死性不改,我们不能拿活人的命去试探妖的品性。”
“林以正!”莫幽半张脸都变了狐脸,怨恨的说:“那只猫妖你都肯给机会,为什么对我赶尽杀绝?再不放我,我真的妖力尽失,活不长了。”莫幽咧开狐嘴,呜咽呜咽地哭起来。
林以正却如一堵高山一样,端站在前,坚持说:“你跟她的性质不一样,她是全族都要灭了,被动害人,你是无缘无故,主动害人。”
莫幽虚弱的趴在地上,整个人身都变成了狐狸,周身的白皮毛也是血染斑驳,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和蓬松。
林以正这才用长剑的剑尖挑起金钢网,一只脏兮兮的白狐蜷在地上,怯生生的望着林以正。
大秦手脚勤快,起身帮忙收起金钢网,丁小鱼过去拾起地上散落的杂物,皮皮轩则挪到白狐跟前,缓缓蹲下身,扯过脏污的床单叠起来,试探的问:“师父,它怎么处置?放生吗?”
林以正收剑入鞘,回答:“带回周山,周山的林子里也有很多动物栖息,让它在道法中重新开始吧。”
“行吧,”皮皮轩低头看着乖顺的白狐,说:“我把它放在后备箱,送去周山放生。”白狐的眼睛眨啊眨的,似有不甘,似有幽怨,似有新的渴望。
翌日清晨,皮皮轩抱着那只白狐狸,同师父林以正去学校与几位校领导告别。
校长见到那只狐狸一身的伤,蜷卧在皮皮轩的怀中,惊噫的问:“这,这就是那只狐妖?不会再作乱了?”皮皮轩肯定的点点头,得意的蔑视着几位校领导。
“多谢林真人帮忙。”几个校领导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