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有古怪!
姜怀夕低下头勾起嘴角,她觉得她快找到真相了。
过了会儿,她传兰香进来,说自己已经喝完甜汤了。
兰香看了眼空碗,喝的一干二净,她心情大好,好像完成了什么大事。
姜怀夕又问,“兰香,这甜汤里面放了什么,怎么会有股奇怪的味道?”
“啊?奇怪的味道吗?我……我不清楚,不是我做的,我想可能……可能是放了什么药材吧,想给夫人补一补身体。”
“哦是吗?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兰香收了碗离开,姜怀夕也不再隐藏,她去看里面房间的鸟,不出意外,已经死了。
她在兰香端甜汤进来时,就留了个心眼,她只是和武良逢场作戏而已,又不是真洞房花烛,结果她闻到了甜汤里有股奇怪的味道,她心里警惕,这汤怕是有问题。
再后来就是兰香的支支吾吾和提醒,让她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
她把汤倒在了一个瓶里,还留了些喂给了武良养的鹦鹉,不出意外死了。
这汤里有毒。
或许毒性来的慢,人吃了来得慢,刚好到洞房花烛时毒发身亡,而鸟吃了,毒发身亡比人快一些。
郑连虎悄悄观察着,看到姜怀夕的举动后,他也按兵不动,他总觉得,接下来还有什么事会发生。
而且,姜怀夕看起来也不着急,不惊慌,好像还很自然,不像是被强迫的状态。
他也来了兴趣,干脆换个姿势,守在了屋顶,要是姜怀夕真有意外,他也能及时下去救她。
终于,看见人还完好无损,他悬起的心也能放下了,紧绷的弦也能松了。
武良陪完酒后,被手下送进了屋,大家原本还笑哈哈的开着玩笑,可一开门看见屋里坐着的穿着红衣姜怀夕,就如同见了鬼一样,一个个变了脸色退出房间关门,一气呵成。
他们一个个都摇头,嘴里说着,“可怜啊,又是一个可怜的人。”
这时屋里只剩下两个人,郑连虎打量着武良,年纪看着有点大,眼睛下一道疤连到了鼻梁上,看起来是有点凶相,怪不得县令说起他都发愁。
姜怀夕向他勾勾手指,武良点头,两人没有交流,她把人带去了里屋。
武良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养了好几年的鹦鹉,死在了笼子里,嘴里还有乌血流出,他站着不动,有些难以接受。
姜怀夕首先举起双手,“别怪我,我也没想到,今天如果它不死,死的就是我了,可能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是,有人给我下了毒,你们这威风寨,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对了,你之前说,是谁跟你说这是诅咒?”
武良说:“我三弟,威风寨的三当家。这有什么关系吗?”
姜怀夕把这些人联系起来,自己脑补了一场大戏,她咳了咳说:“我猜,你的三弟怕是早有异心。”
“这绝对不可能!我三弟跟我关系最好,他是我的左膀右臂,怎会有异心?别人会,他绝对不会!”
姜怀夕安抚他,顺着他的话说:“好好好,先不说你三弟了,你的婢女兰香,和你三弟有什么关系吗?”
武良一脸不解,姜怀夕说的话把他都问傻了,“没有关系啊,怎么了?兰香又是怎么回事?”
“是兰香端给我一碗有毒的甜汤让我喝下,只要我喝了,我就会和之前的五位夫人一样,必定会毒发,暴毙而亡。”
他开始一言不发,静静坐着,低着头沉思着,要不是他逐渐握紧的拳头,姜怀夕还以为他睡着了。
她问:“兰香跟你又有什么仇什么怨?还是说,兰香喜欢你,所以想当你夫人?又或者,她是受人指使?”
武良还是不说话,然后姜怀夕也闭嘴不说话,让他一个人静静想着。
过了阵,他站起身,说:“你就在屋里,不要出去,今晚还要麻烦你配合我,事成后,我一定会放你离开。”
姜怀夕点头。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随后,姜怀夕听见屋外响起了匆匆忙忙的脚步声,然后一阵混乱,紧接着,外面又恢复了平静。
郑连虎在房顶看清了这里发生的一切,武良离开后,就命人去捉了兰香,可兰香似乎得到了信号,开始在威风寨躲藏,最后还是被找到。
他没有离开,他见周围早已没有了人,就跳下屋顶,翻进了屋内。
把正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