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连虎带着姜怀夕,马不停蹄往神仙谷赶去,本就离着不远,但他又担心姜怀夕,所以两个时辰的路程,硬是被他一个时辰就赶到了。
“你小子,一别多年,再见你竟然都带着女人回来了。”
郑连虎:“别笑话我了,程叔,她是我遇到的姐姐,你一定要救救她,都是我把她害成这个样子的。”
被叫程叔的人又说:“你害的?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打小姑娘呢?你哥要是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
郑连虎急忙解释,“不是不是的,不是我打的,是别人打的,哎呀!总之别告诉我哥就是了,求求你们了。”
“哈哈哈哈哈……”
姜怀夕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了外面说话的声音,她总觉得忽远忽近,但她听见郑连虎的声音,就安心了下来。
“程叔,她没事吧?怎么还没醒啊?”
程叔故作生气,“你这小子,怀疑我的医术就别来找我啊,对了,想当初某人好像说过,我的医术不如京墨来着。”
郑连虎求饶,“程叔,我错了,你的医术和我哥一样厉害!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她。”
“医者仁心,我是那种跟你计较见死不救的人吗?放心吧,快醒了。”
“谢谢程叔,我回了京城一定给你寄好吃的回来!”
程叔咳了一声,又问道,“那个……你哥,还好吗?”
郑连虎说:“我哥很好,程叔你放心。我哥还想回来看看你们的,就是没有时间。”
“别替他解释了,他就是性子倔还在生当年的气,这么多年了,我都不气了,他还……”
这时,又有一个男人说,“师傅,冷静冷静,师叔他一定是有苦衷的。”
郑连虎应和,“小昭说得对,我哥他是有苦衷的,程叔放心,下次一定把我哥带回来。”
姜怀夕就是在这个时候睁开的眼睛,她看着陌生的房间,在床上回忆了一下,在这之前,她最后的记忆是什么。
结果她只记得,好像她被人从背后打了一掌,然后吐了血,就没有了。
她想开口叫郑连虎,可是她却叫不出来,试了好几次,她只能发出一点点声音,小到只能自己听见,喉咙犹如干涸的枯井,她迫切想要喝水。
“咚、咚、咚”,姜怀夕只能用手敲击床面发出声音才能让外面的人听见。
“有动静,一定是阿夕姐姐醒了!”郑连虎差点跳起来,跑进门去看她还差点在门口摔了一跤。
“阿夕姐姐?你终于醒了,你吓死了,你怎么了?你要喝水?好好好,我马上给你端来。”
郑连虎见她张着嘴巴舔舔唇,就意识到她渴了,急得手忙脚乱的,在他的认知里,现在的姜怀夕就是要捧在手心,含在嘴里。
程叔进来看到他这个样子,摇摇头,感慨万分,“谁还能让他这副模样啊,一个京墨,再一个,就是这女子了。”
喝了水润了喉,姜怀夕终于能发出声音了,只是听起来还是虚弱,“甜甜,是你带我出来的吗?”
“对啊阿夕姐姐,你不知道,我一进去就看到你躺在地上流着血,我心都要吓出来了!”
姜怀夕抱歉地笑了,“对不起啊,吓到你了,我没事了,多亏你及时来救我。”
郑连虎看向程叔,对她说:“是程叔救了你,对了,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她看着他,眼里写满了疑惑和好奇,郑连虎故作神秘,对着她悄声说:“这里是神仙谷,我带你进来了。”
姜怀夕顾不得疼痛,她惊地咳了起来,程叔急忙过来喂她吃了一颗药,然后责备郑连虎,“你对她说了什么?你不知道她现在不能情绪激动吗?你还想不想救她了?”
“不好意思,我错了!程叔别生气。”
程叔别过头赶他出去,别待在房间里惹他生气,还小声说,“真是烦人,我看也只有京墨才能忍受你了。”
郑连虎都走到门口了,还转过头朝程叔大声说:“我听见了!程叔你又在说我坏话!”
“快滚!”
姜怀夕躺在床上,眼睛眨都不眨,就这样看着程叔。
葛小昭看到后,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哎,姑娘,你眼睛还能看到吗?没事吧?”
“呃,没事,我眼睛没事。”随后她还尴尬地笑了,没想到被人抓了个正着。
程叔给她检查了身体后,说她没什么大事了,现在只需静养几天即可。
说完他就要走,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