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办法传给我师弟。”
等师父写好信,她把信转交给郑连虎,然后信再被信鸽装走,她的心也跟着悬起。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素未谋面的师叔啊,您可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
“放心吧,我哥一定有办法。”
听到郑连虎这么说,她稍微放松了一点。
第二天她下山去见了宛娘,她看起来气色比之前好多了,可是眉眼间满是愁容。
宛娘见她来了,问道:“姜大夫,是不是您研制出药来了,我是不是有救了?”
姜怀夕把药拿了出来,足足有几大包,屋里的小桌上堆满了。
“宛娘,目前我还差点东西,所以你先再等一等,但是这些药,你现在就可以先用起来,我给你说一下,这些打了红色印记的,就是你每天晚上要熬水,然后坐浴的,这边打了黑色印记的,就是你要吃的药。”
宛娘说,“每天都要……坐浴?这是为何?”
面对她们不懂的问题,姜怀夕都不会不耐烦,甚至会很耐心的解释,说:“这药主要是消炎的,如果你一直漏尿,这样下去,迟早会有妇科疾病。况且,这药还能对你下面的伤口恢复有帮助。”
“好,我明白了,我会好好吃药的,谢谢你,姜大夫。”
“不用不用,我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如果你的病治好了,那以后不就会有更多的人来找我治病了吗?既帮了她们,也成就了我自己罢了。”
宛娘也终于露出笑容,眉间的愁云惨雾消散了一些,“姜大夫医术高明,怎么会没有人不来找你治病呢?我在家都听说了,你研制的隐痕膏,可出名了!”
姜怀夕